陸山民問道“是不是覺得我對她太不近人情了?”
周同搖了搖頭,“沒有。”
陸山民摟著周同的肩膀,邊走邊說道“女人啊,就得狠狠地敲打,越是強勢的女人越要敲打得更狠,否則是很難降服的。”
周同閉口不言。
陸山民輕輕拍了拍周同的肩膀,“周同啊,你我兄弟這麼多年,不要這麼拘束。”
“那我就直說了。”周同說道。
陸山民笑了笑,“當然要直說,我又不是暴君,聽不見意見。”
周同深吸一口氣,說道“山民哥,按照你的邏輯,你更應該敲打敲打青姐。”
“嗯?”“你說什麼?”
“我說,青姐太強勢了,有時候我都替你覺得憋屈。”
陸山民臉色一變,“你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是不是想翻天了!”
周同咧了咧嘴,“山民哥,是你讓我說的。”
陸山民一口氣憋了回去,悠悠道“我跟你青姐不一樣,怎說呢,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說著,陸山民突然轉頭瞪大眼睛瞪著周同。
周同嚇了一跳,“山民哥,怎麼了?”
陸山民指著周同的鼻子問道“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周同趕緊躲開陸山民的眼神,“山民哥,你彆瞎說。”
“我瞎說,你耳朵都紅了。”
“沒有,絕對不存在的事情。”
陸山民哈哈大笑,拍了拍周同的肩膀,“包在我身上。”
周同欲哭無淚,“山民哥,你彆亂來。”
陸山民笑道“放心,彆的不說,在感情方麵我還是很有心得的。”
周同唉聲歎氣,“山民哥,您在什麼方麵都好,獨獨在感情方麵真不敢恭維啊。”
陸山民停下腳步,語重心長地說道“周同,我知道你對梅姐情深義重,但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相信她也不喜歡你一直消沉下去。”
周同張了張嘴,轉移話題道“柳家那邊包括柳澤陽在內的一乾柳家核心人員死的死抓地抓,判的判。據陳然傳來的消息,柳澤陽死刑是跑不掉了。但柳玉鵬和柳玉良到現在都沒抓到。長春警方已經發布了全國通緝令,陳然也調動東北那邊的力量在暗中排查。”
陸山民哦了一聲,說道“讓陳然不必把心思放這上麵了,多派些人手保護那邊我們的人。”
周同眉頭微微皺了皺,“其他人可以不管,但這兩人不但是柳依依的心腹,而且有能力有野心,要是放任的話,以後可能會有後患。”
陸山民淡淡道“到現在都沒找到人,也就是找不到了,說不定已經逃出華夏都有可能。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柳家在東北經營了幾代人,上上下下的關係網人際圈深不可測,哪裡有那麼容易一網打儘。再說了,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打鐵還需自身硬,與其整日想著斬草除根,倒不如把更大的精力放在強大自身上。”
周同點了點頭,“青姐告訴你沒有,吳崢的兒子,還有吳民生,以及吳崢的一個徒弟沒找到。”
陸山民哦了一聲,“難怪她回來心情不好。”
周同說道“青姐讓我全力搜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那個孩子活下去。”
陸山民眉頭微微皺了皺,他不禁想到自己的兩個孩子,如果自己死了,他們還能活下去嗎?
周同見陸山民不說話,接著說道“山民哥,一直以來我都更認可您的做人做事準則,這也是我當年為什麼要叛出海家跟著您的原因,但這一次,我支持青姐。”
陸山民苦笑道“你擔心他成為下一個我?你覺得這種可能性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