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天站在彆墅門口,雙眼冷冷地盯著陸山民和海東青,視死如歸!
“踏著我的屍體過去。”
陸山民緩步走進院子,“瑤瑤生前曾說過,你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對待,比韓孝周對她還要好,當時我是不太相信的。那天在酒店,當你得知韓孝周對瑤瑤的死視而不見,我從你的眼中看到了無儘的痛苦,我就知道你確實對瑤瑤很好。”
陳北天眼中浮現出深沉的痛苦,“現在說這些已沒有任何意義。”
“確實沒有意義。”陸山民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痛苦,“因為你們都快死了。”
陳北天臉上毫無懼色,“李大發是我安排人做的,與其他人無關。”
陸山民身上氣機與氣勢同時勃發,“這句話同樣沒有意義。”
陳北天身上的氣勢也陡然攀升,“幾年前,你我二人在這個院子打過一場,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會很快超過我。”
海東青一步上前,準備出手。
陸山民對她搖了搖頭,“李村長的仇應該由我來報。”
陳北天身上的氣勢節節攀升,他並不打算坐以待命,作為一個武夫,最佳的死法就是在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中戰死。
氣勢攀登到,陳北天高高躍起,單肘砸向陸山民的頭頂。
速度很快,氣勢很足,但在陸山民看來,還是有些顯慢。
陸山民身體微斜,迎著陳北天一步跨出,同時右手伸出,在陳北天手肘砸下來之前,先一步掐住了陳北天的脖子。
天地間氣機瞬間湧起,手上內勁頓生,抓住陳北天的脖子砸下地麵。
轟的一聲悶響,陳北天的身體在草地上砸下一個深坑。
陳北天悶哼一聲,提膝撞向陸山民胸口,陸山民左手輕按,陳北天彈腿腳尖提向陸山民胯下,陸山民滑步後移退出去。
陳北天一個鯉魚打挺起身,身上的氣勢瘋狂暴漲,“你不是內外兼修嗎,怎麼隻有內家氣勁,你是在侮辱我嗎!”
話音剛落,陸山民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手掌已經拍向了他的額頭。
陳北天雙臂護頭,砰的一聲,整個人被拍飛出去,撞斷了院子裡的路燈杆子。
陳北天單手抓住臂粗的鐵杆,暴喝一聲,一杆掃向已經邁出一步的陸山民。
眼看鐵杆即將掃中陸山民頭顱,人卻憑空躍起。
陸山民一腳踩在鐵杆上,鐵杆一端應聲落地。
力量傳導到陳北天一端,虎口瞬間撕裂。
陳北天雙手握住鐵杆往上抬大喝一聲,雙臂肌肉高高隆起,翹起陸山民的腳,鐵杆順勢抽出,在空中劃出一個半圓,帶著呼呼風嘯砸向陸山民頭頂。
陸山民一步跨出,在鐵杆落下之前到達陳北天身前,一個膝撞將陳北天高大的身軀撞飛出去。
陳北天單手握著鐵杆向後,如扔標槍般將鐵杆扔向陸山民。
陸山民頭部一偏,鐵杆擦著頭部掠過,貫穿了身後的院牆。
陳北天發力狂奔,帶血的拳頭打向陸山民的脖子。
陸山民橫移一步,肩頭撞向陳北天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