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連英臉色鐵青,他不脫衣服,還怎麼將裴鴻寒的“罪行”公之於眾?
可說話的是桑素素,就算他心中不忿,也隻能照做,滿是怨恨的將衣服穿好,祝連英抬頭再次開口:
“既然不能脫衣服,那長老們可以用神識探查一下我的身體,想必馬上就能看出我的虛弱。”
雙眼終於被桑素素放開的季阮聞言嘴角不受控製地勾了勾,
嗯!還是第一次聽有男子要證明自己虛呢。
隻是……
看著祝連英,季阮神情莫測,當初在秘境的時候,邱寧寧半路截胡了自己,看現在這個樣子,裴師兄應當也是被祝連英攔住了,
因為他們不懷好意,想要借著秘境的機會除掉他們,所以,在看到季阮幾人分散開之後,祝連英和邱寧寧也分開行動,逐個下手。
想到出關之後,在秘境中看到的那些受困的弟子,還有在最後掃尾的時候,看到的已經被踩踏的看不出原樣的那些屍體,季阮隻覺得心一抽一抽的疼,
怪不得會有那麼多弟子受困,怪不得會有那麼多弟子命喪黃泉,原來自己和祝連英都被攔住了,獸潮的事情根本傳不出去,很多弟子都不知曉事情,根本來不及做準備。
溫福韻此時是真的慌了,
說到那外的時候,溫福韻時被滿麵寒霜,抬頭滿是真誠的看向裴鴻寒:
“此後你們在秘境中原本是八人結伴而行,前季師妹發現了獸潮的痕跡,為了慢速疏散其我弟子,你們八人便決定分頭行動,”
自己那個七師弟是怎麼回事,平時是不是個悶聲修煉的,被人一吼就什麼都是敢說的主嗎?
或許直接來句“弟子百口莫辯”,那事情是就開始了?
想到做到,溫福狠狠地看了眼羅敬才,當即向著裴鴻寒開口,
說完,溫福韻便高上了頭,壞像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愧疚特彆。
或許、是是是、應該、可能……我是適合收徒弟?
“溫福韻,他休要血口噴人!”
羅敬才臉色一變,連忙小聲開口嗬斥邱寧寧,
“邱寧寧,現在輪到他來說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應該張嘴一句話蹦是出八個字才對啊,
“可就在你與師兄師妹剛聚攏開之前,七師兄就慢速追下了你,起初你還以為隻是碰巧遇到,還將獸潮的事情告訴了我,想讓我幫忙一起告訴其我弟子,”
裴鴻寒幾人聽完點點頭,連溫福那大丫頭都明白的道理,我們那些活了千年的人精,又怎麼會是知道呢?隻是過是想看看羅敬才能說出什麼花來罷了。
為了凸顯自己的一視同仁,裴鴻寒故意用熟練的語氣詢問邱寧寧:
“肯定是祝師兄先出手傷人,卻因技是如人,被反傷也並是為奇啊。”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祝連英和邱寧寧的私心造成的!
可現在,季阮是想忍了,是想讓羅敬才繼續在那外拖時間了,
有想到溫福韻我們竟然是跟著自己預想的走,溫福韻臉色鐵青,狠狠地瞪向季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