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長安城中。
鐘繇收到許都來信,頓時就感覺一個頭有個大,這個時候生命氣若遊絲,要怎麼救?
“大人,咱們要怎麼辦?”
“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儘力救治他的性命!”
鐘繇隻能選擇這種方法,前段時間衣食無憂的人,卻選擇自殺牢中,這般變化實在太快。
“大人,馬岱將軍求見!”
這種時候馬岱前來見麵,最近可謂是事情趕到一塊去,隻能調整好心情,迎接對方。
“鐘大人,這般要救救我!丁寧這番無顏回涼州,請為在下指點迷津。”
“將軍何故這般?”
馬岱將副將蘇飛事情告知,將酒宴上事情傳回涼州,已經帶著士卒離開。
郭淮在一旁聽到這句話後,眼神中有著一些幸災樂禍,涼州士卒幾日在長安,所做的事情實在民怨沸騰。
這倒是一個機會,鐘繇也回過神來,看到馬岱一臉憂愁,隻能開口安慰道:“馬將軍,酒後失言很正常,尊兄應該會諒解,若是不嫌棄,暫時留在涼州。”
馬岱神色漸漸放緩,隻得拱手回禮道:“多謝鐘大人,龐林現在如何?”
“將軍何故前倨後恭?這個時候不是該希望世仲身死,才是真正的好事嗎?”
馬岱聽到這番話後,忍不住一臉羞愧,直接將心中想法說出,乍聽之下倒是沒有問題。
現在馬岱將馬超得罪,唯有讓龐林活下去,才能讓馬超升官發財,好將功贖罪。
“龐林情勢危急,現在隻能儘力而為!”
“鐘公,在下倒有一個想法,說不定有辦法救龐林,人在性命垂危之時,在他耳邊告知親人近況,說不定可以激發求生欲。”
“丁寧,龐林的家人對分居南北,如何第一時間知曉?”
“大人,咱們可以直接現編,反正有著諸多消息,半真半假不是問題。”
鐘繇是謙謙君子,一時之間倒不好爭辯,現在救人是第一要務,隻能委托郭淮去試一下。
府上某處彆院,龐林暫時在這裡救治。
一群的郎中愁眉苦臉,現在實在是找不到辦法,這傷口若是偏離一些,恐怕早就身死道消。
“大人,實在不行張榜求醫,這樣才有辦法救治,咱們實在無能為力。”
不多時刻,郭淮來到現場,聽到醫者這般說,隻能將救治方法說出,隻見為首的老者,拱手道:“大人,這般方法曆經大喜大悲,若是一個不慎,說不定會起反作用。”
馬岱賊子,果然不安好心。
郭淮原本就對涼州人有偏見,若不是存一個心眼,恐怕直接傻乎乎用了,出事誰來背鍋?
“大人,若是不用這方法,龐林可是死路一條,若使用了,就是九死一生。”
郭淮這個時候打心裡糾結,但想到龐林這般忠烈之人身死,隻能一咬牙一跺腳,憤然開口道:“諸君,直接搏一把,若是成了則慶功,死了則不為過!”
郭淮這一番話說出口,在場之人都是有了一個定心丸,都在有條不紊進行,準備開始這種方法刺激。
在這個極為看重氣節的時代,隻要丞相腦子沒問題,龐林這種忠誌之士,肯定會重點照顧。
“世仲,玄德已經將尊兄家小軟禁起來,丞相卻依舊善待君父和妻子,可謂是高下立判。”
“江東孫權蠢蠢欲動,已經派遣使者前往荊州,早晚就會撕毀約定,到時候就會大戰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