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宇跟李信交談時。
韓塵卻突然起身。
“趙宇,彆在那裡磨嘰了,我說你還比不比。”
對於韓塵的話,一旁的李信聽後,也是頗為驚訝。
對自己的徒弟趙宇問話道。
“這是怎麼回事?”
趙宇略顯沉默,但在師父麵前,他還是不敢說假話。
“這小子桀驁不馴,我正要跟他切磋一下書法。”
“哦?”
李信也是來了興趣,上下打量一番韓塵。
“小夥子,你可有師承?”
“沒有。”
韓塵淡然的回了一句。
“那你是自學成才?又或者說你經常刻苦練習。”
“偶爾練練吧。”
“也就隨便寫寫,畢竟我平時事情比較多,對於書法,倒不是很刻意去練習。”
聽到這番言語,李信眉頭輕挑,完全就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甚至對韓塵這種人有了一絲厭惡。
“小夥子年少輕狂,這沒有什麼錯,但是書法這東西可不是你想象當中的那麼簡單,沒有勤加練習,你連入門的門檻都摸不到。”
李信今天已經說的很委婉了,如果換在平日,他肯定會當麵嗬斥。
這小子,也太不把書法當一回事。
就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態度,怎麼可能會寫出來好東西。
“趙宇,跟他這樣的人比書法,贏了也不光彩。”
“我平時怎麼教育你的,書法寫東西講究的就是一個心境和自然。”
“不是讓你在人前擺弄的。”
李信突然教訓起趙宇,看似在馴話,其實在敲打韓塵。
應該是在嘲諷他的散漫。
可韓塵卻也不在意。
反而很自信的說了一句。
“不用在那裡陰陽怪氣,咱們書法上見真章。”
“敢比的話就趕緊準備東西,再磨嘰的話,飯菜都要涼了。”
“還是說你個老東西,隻會口頭上的教育,而沒有真本事?”
對於韓塵的挑釁。
李信也是憤怒了。
“信口雌黃,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你想要出醜,那老朽就滿足你這個要求。”
“趙宇,趕緊去準備東西,你與他寫上一副,讓他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書法。”
“是,老師!”
就在趙宇準備離開拿東西時,韓塵卻突然補充到。
“記得多帶點餐巾紙過來……”
對於這句話,一旁的沈北,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疑惑的問道。
“韓少,帶紙巾這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等會你就知道了。”
韓塵並沒有把話點透,而是讓沈北等著。
十分鐘後。
趙宇折返了回來,並且帶來了書法要用的紙墨筆硯。
“韓塵,我們各寫一首詞。”
“至於用什麼風格和手法,我不會限製你的發揮。”
說罷,趙宇就開始書寫起來,他在技巧上麵基本上可以說是惟妙惟肖。
簡單的一首詞,在他的筆下變得栩栩如生。
寫完落筆後,眾人都看呆了,簡直無法相信趙宇,這種傲慢的性格居然能夠寫出這種文靜的詞。
“如何?”
趙宇滿臉笑意,似乎對今天的發揮頗為滿意。
就連一旁的李信,也是連忙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