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讓農務部將塞格斯提卡人和斯科迪斯齊人徹底分開嗎?”
“我問過沃勒努斯,他說由於塞格斯提卡人太少,斯科迪斯齊人太多,徹底分開很難做到。而且就算他們的住處分開在斯諾蒂亞和維斯特尼,一旦開始乾活,總會有碰在一起的時候……”
西多尼奧斯神情鄭重的提醒道:“從迄今為止發生的衝突來看,斯科迪斯齊人首先犯事的次數最多,要是老這麼處罰下去,就怕斯科迪斯齊人對咱們部落有不滿啊!”
“這確實是一個必須要解決的問題,明天我會召開政事堂會議,讓大家一起來商討,看能不能找出一個好辦法。”馬克西姆斯摸挲著下巴,輕聲說道。
待西多尼奧斯離開之後,他的眉頭仍未舒展。
侍立在一旁的阿克果忍不住說道:“首領,我看到過一次塞格斯提卡人跟斯科迪斯齊人發生衝突,那不像是在打架,更像是在戰鬥,雙方下手都很狠,如果不是巡邏隊及時趕到,肯定會有人受重傷。”
“嗯,這兩族人的仇恨太深了!”馬克西姆斯歎了口氣,隨口問道:“你們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來解決這個問題?”
咱們是羅馬人的死敵,而且贏得了那麼多場勝仗,因此阿非利加海盜主動找上我們,願意幫我們的忙,這很正常,畢竟我們和他們雖然不是朋友,但有著共同的敵人,他們是樂意為羅馬人製造麻煩的。
四位少年侍從相互看了看,平時不太愛說話的瓦勒斯開口說道:“首領,我爺爺曾經在我父母死後的一段時間暴躁易怒,在有一次他失手把我打傷之後,他就在院子裡立了幾個木樁,以後他每次感到難受的時候,他就會拿著短劍對著木樁一陣亂砍,直到體力耗儘、怒氣消失,在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打過我,也很少再對外人發過火……”
馬克西姆斯微微一笑,看著四個少年,問道:“你們聽說過和平時期的戰爭嗎?”
馬克西姆斯站起身,雙手負於後背,在大廳內緩緩踱步,心裡思索著:“……在前世足球被稱為和平時期的戰爭,尤其是當兩個有恩怨的國家足球隊進行國際大賽的時候,場內外的氣氛都相當火爆,雙方都把比賽的勝負當成是一個國家的勝利,比如說英阿大戰,非常有利於雙方發泄情緒……
馬克西姆斯拿起墨筆,開始在木板上勾畫。
“好了,阿特圖穆斯,這些話伱上次就已經說過了,沒必要反複說,我們想知道的是他們什麼時候能來!”克裡奧尼斯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
馬克西姆斯塗塗改改了好一會兒,才停住筆。
而且我們還給予他們那麼多的酬金,將我們運送到西西裡之後,他們還能獲得更多……那天那位海盜船長瞪著那幾大箱金幣的眼神你們都看到了,我不認為他們會不履行承諾——”
“是橄欖形狀的橄欖球,是一種非常激烈的運動,或許可以讓塞格斯提卡人和斯科迪斯齊人通過這項運動來宣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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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特圖穆斯臉色一變,狠瞪了他一眼,雙方就此事已經爭論過好幾次,導致關係有些交惡,他頓時不想再說話。
大廳內有不少木板,是用來寫字記錄的,阿克果立刻拿來一塊,遞給馬克西姆斯。
在起義軍的中軍大帳內,氣氛有些緊張,首領們正在激烈的爭論著。
那天來的那艘海盜船無論是船型樣式、船員打扮、說話口音等各方麵確實跟我以前見過的阿非利加海盜一樣,應該就是他們沒錯!
阿克果不確定的問道:“首領,你畫的這是橄欖?”
但是足球隻能用腳,還是稍嫌文雅了些,而且要想玩好不容易。籃球也可以考慮,但籃球場地小,參賽人數少,恐怕達不到很好的效果。橄欖球……場地大,參賽人數多,而且場麵凶狠粗暴,倒是非常適合這兩族人宣泄仇恨……
沒想到一貫處事冷靜的昆圖斯居然還有這樣一段有意思的過往……馬克西姆斯感興趣的聽完之後,心中一動:“你的意思是想個辦法讓塞格斯提卡人和斯科迪斯齊人把怒火發泄出去,這樣就能減少他們之間的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