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水茵的露怯,讓蔡根感覺心裡踏實不少。
看,剛才說什麼來著,事情絕對不會正常發展的。
貞水茵以賽車愛好者的身份出現了這麼久,原來從沒比過賽。
那這身專業的賽車服,是為了買來考斯普雷嗎?
遠遠的甩下其他競爭對手,在濃厚的揚塵中飛快前行,能見度不高,有點像以前在奈曼橋,隻是上次是雨雪濃霧,這次乾燥沙塵。
納啟好像怕迷眼一般,不停的轉動雨刷器,由於是乾刷,沙子參雜在雨刷器與玻璃之間,不斷傳來尖利的摩擦聲,聽的人牙都酸了。
“納啟,你彆刷了行嗎?要不你噴點水,這麼刷玻璃都劃了。”
回應蔡根的,是納啟更快速的擺動雨刷器,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
“三舅,前麵有事。”
小孫雖然一直不說話,開車以後,就雙手緊緊的握著安全帶,眼睛一刻不閒的盯著車窗外,終於發現了異樣。
“陰氣好重,前麵的障礙區,好像有東西。”
話音剛落,納啟進入了障礙區,深水坑。
說是深水坑,其實也不算很深,剛好摸過了車頭。
這個障礙主要考驗的是車輛的涉水深度,一般都不到一米,偏偏眼前這個肯定是超過一米了。
由於貞水茵沒有減速,衝進深水坑以後,水頭很大,濺起了很大的水花,然後水流回湧,車的密封性還很好,一下就漂了起來,輪胎不沾地,沒有了摩擦力,停滯不前了。
如果說剛才邁過馬蹄坑是有坐船的感覺,現在就完全是在坐船了。
輪子在水裡很努力的轉著,車就是不動,這個深水坑很好客啊。
所有人都不言語,等著貞水茵想辦法。
大海航行靠舵手,越野比賽靠車手,輪到貞水茵表現了。
“小水,你的水遁練咋樣了?”
上次在冥河上,大寶船被蔡根點了,貞水茵就說過以前會水遁,而且自豪的吹噓說自己是雙係遁術,很罕見的。
貞水茵不斷抖動踩油門的腳,不耐煩的說,
“我的蔡哥啊,這回來才幾天啊,哪有那麼容易就練成啊。
靈氣這麼稀薄,我修煉很難的。”
不會就不會,壓根也沒指望你能會,你要是會了才是奇跡呢。
奇跡與你無緣,自己主凶不知道嗎?
蔡根的心理活動很活躍,嘴上閉的死死的,一句也不敢說出來。
無論貞水茵平時怎麼尊敬蔡根,畢竟是個女性,還是個脾氣很不好的女性,惹急眼了不一定乾出什麼來。
蔡根依靠多年被老婆圓圓磨練出來的眼力見,對待女性很有技巧。
“哦,不會也沒事,彆著急,要不讓石火珠下去推車吧?”
被蔡根這麼一提議,所有人都跟著點頭,除了石火珠。
“蔡老哥,我的蔡大爺,你看誰越野比賽有下去推車的啊?
再說,冬天,零下二十多度,冰水混合物,我下去涉水推車。
就算凍不死我,回來不得截肢啊?
胸口以下都得截。”
這個借口雖然有點牽強,但是也算合理,蔡根打消了這個念頭,那咋辦啊?
“納啟,你不是說,咋跑都行嗎?
剛說完就打臉了吧?
你給我一個輪子蹦啊?”
嘯天貓終於抓住機會了,毫不介意幫著大夥抽納啟的臉。
納啟變得很生氣,憤怒的開始罵街,
“你們是不是傻?
你們是不是瞎?
我這是簡單的漂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