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這點就不明白了,不就是個坐騎嗎?
沒想到,這些人裡,聽到奎牛的時候,貞水茵最激動。
猛地站起身子,雙眼含淚,極度委屈。
“不可能,奎牛前輩回來了,為什麼我沒有感應到?為什麼不召喚我?”
石火珠也慢慢的站了起來,眼神中竟然也有了難過的神情。
“小水,我們都是上過榜的人,一仆難侍二主,此時已經不算截教的人了。”
雖然是明擺著的事情,貞水茵還是無法接受,哭的梨花帶雨的。
“當初什麼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截教都被打散了,教主都走了,金靈聖母都上榜了。”
理由是充分的,原來單位黃了,找個新單位被返聘,繼續當神仙,有什麼不對嗎?
石火珠麵色更不好看,依舊給了貞水茵一個解釋。
“雖然截教破敗了,也不是所有教眾都上榜了啊?
奎牛前輩,不就是與截教共存亡,以身殉教了嗎?”
貞水茵被說得啞口無言,隻能無力的坐下,掩麵哭泣,表達自己的不甘。
蔡根覺得,他們說的是一件很重要,而且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過去那麼久了,還爭撥什麼啊?
貞水茵哭得那麼傷心,因為那個奎牛沒召喚她,還沒拿她當截教的人,看樣這個教徒身份對貞水茵很重要啊。
“行了行了,說的一頓天花亂墜,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不裝牛你還不滿意了唄?
難道裝牛學牛叫,是啥榮耀身份的代表啊?”
貞水茵沒搭理蔡根,石火珠替他回答了。
“蔡老哥,您不知道,奎牛前輩在那時候所代表的意義。
被召喚,還真是榮耀,可惜我們不配了。”
玉藻一看,這倆是明白人啊,上邊下來的?
一聽就知道,原本也是截教的,後來再就業去天庭了。
想到這,本能的抵觸起石火珠和貞水茵來,說好聽的叫叛徒,說不好聽叫奴才。
實際上,當初她也想上榜來著,無奈黑鍋太大,一點機會都沒有。
“你倆彆得到便宜賣乖了,我背黑鍋這麼多年,都沒報委屈呢,在上邊享福的還不滿意了,矯情。
蔡根,這就是根源,諸天會在坑下,不知道為什麼複活了奎牛前輩。
我本來想讓你去阻止,也是這個意思,你還不聽”
不對勁啊,按照他們的說法,這奎牛在截教身份地位挺高,複活不應該是好事嗎?
為什麼除了有難過的,委屈的,被動相應召喚的,咋就沒有高興的呢?
“這不是好事嗎?終於找到家大人了,給你們做主,為什麼都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
玉藻長歎一聲,蔡根這樣想,就有點膚淺了。
“蔡根,傳說中的前輩,到了一定的級彆,還是在傳說中比較好。
天也不是當初那個天,地也不是當初那個地了。”
這就比較深奧了,蔡根不理解,但是轉念一想,愛咋地咋地,把老婆從這個狀態裡解救出來才是第一位的。
“你們愛咋敘舊緬懷,都隨便,我老婆這裝牛可咋辦啊?”
玉藻第一個表態了。
“我是沒辦法,如果我行,我早去了。
見麵就得堆,隻有跪著的份,所以才來找你啊。
誰想到,我的麵子不夠大,你還不搭理我。
最主要是連累了圓圓,這我心裡就不落忍了,罪過啊,遭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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