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和石火珠說點寬心的話,可是話到嘴邊覺得沒啥營養,自己總不能說,你彆愁了,那一百萬我不要了吧?
除非蔡根喝多了,目前還沒到火候。
蔡根沒喝多,嘯天貓竟然第一個喝多了,可能是生理構造決定的吧,不用什麼異能,貓咪對酒精太敏感。
喝多的嘯天貓,開始給小二和小孫講下午的事情,說的眉飛色舞繪聲繪色,最後還從一目僧裡掏出了巴隆,給大夥展示靈子母的抵押品。
誰想到,金剛鸚鵡一出來就炸毛了,就像是一根飛翔的雞毛撣子,飛道哪裡都感覺沒啥安全感,好像很恐懼的樣子,最後自覺自動的回到了一目僧裡,連句話都沒留下。
蔡根很滿意這個效果,說明自己這一屋子家具,還是經得住考驗的,讓自己很有安全感,至少在這個屋裡,巴隆都不敢炸屁,這很好。
幾瓶洋酒參著紅酒下肚以後,大夥的情緒已經到位了,誰也沒用異能啥的解酒,那樣就有點太掃興,真都聽了佟愛國的鼓動,今朝有酒今朝醉了。
在石火珠也喝多的時候,拉著蔡根的手,一直在哭,哭得很傷心,好像心裡有天大的委屈一樣,但就是不開口。
蔡根陪著他,不斷的輕拂他的肩膀給以安慰,同樣默契的一聲不吱,就是不問他為什麼哭。
相持了很久以後,石火珠終於繃不住,他其實心裡不止有一百萬獎金的事情,還有幾個下屬在太清溝被當人質呢。
自己的轄區,那是第一責任人啊,這個事情比一百萬還嚴重呢。
可是,經過小孫的告誡,自己真的不知道如何開口啊,人家滿心歡喜的在這喝著酒唱著歌,享受生活的美好。
你一開口讓人家幫你去太清溝冰天雪地和神道教打生打死。
憑啥啊?
真希望蔡根主動問一問啊,哪怕蔡根不問,其他人問也行啊。
偏偏誰看到自己哭,都不驚訝。
好像這麼多人笑,隻有自己哭很正常一樣。
終於,嗓子啞了,淚流乾了,隻剩下乾嚎讓石火珠自己都覺得挺沒意思的,鼓起了勇氣,乾了杯中酒。
“蔡老哥,我這”
鈴鐺一響,在嘈雜的人聲中依舊那麼明顯,店門開了。
所有人都向著門口看去,隻見蕭蕭一身工裝,莊重威嚴,邁著四方步就進屋了。
“恩公,你不夠意思啊。
讓我去加班,你們在這喝酒。
呀,你們還喝的洋酒,太不講究了。”
石火珠的話被蕭蕭打斷了,蔡根覺得來得恰到好處,立馬抽回了被石火珠抓著的手,拿了瓶乾紅走向了蕭蕭。
“我要是講究,昨天晚上就該喊你,可惜
算了,不提那些鬨心事了。
這小半年,你雖然工作沒啥成績,但沒有功勞也算有苦勞。
這瓶酒你先喝著,算是我給你的犒勞。”
蕭蕭接過紅酒,假裝羞澀一笑,勾起了以往的職業習慣。
“恩公賞我酒,我必須敞亮,看我打個樣。”
說著,也不顧那一身工裝,豪放的一腳踩在凳子上,叉著腰,舉瓶就乾,三口一瓶。
喝完了以後,把酒瓶倒過來,就想要賞錢,出口的瞬間感覺場合不對。
哎,入戲太深,職業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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