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蔡根回屋了,嘯天貓繼續看熱鬨。
眼前的戰事異常慘烈。
嘯天貓由於蔡根叫他,也不敢耽擱太久。
“納啟,你就鬆開他唄,你都綠了。”
納啟此時用嘴說話已經做不到了,隻能依靠腹語了。
“禍鬥,你彆站著說話不腰疼。
這隻爬蟲的毒確實有點味道,我嘴都失去知覺了。”
嘯天貓覺得問題不在納啟,改成勸巴隆。
“巴隆,你咋死心眼呢?
毒得他都動不了,咋鬆開你腦袋啊。
彆吐毒了不行嗎?”
巴隆的聲音,在納啟的嘴裡響起。
“賤貓,我特麼也不想吐毒啊。
這蠢驢硬生生把我踹吐的啊。
你先讓他停下來。”
巴隆被驢蹄子不斷重擊腹部,吐得稀裡嘩啦。
偏偏腦袋還在納啟的嘴裡。
一點沒遭禁,吐的所有毒,又被納啟全盤接收了。
這算是一個惡性循環吧。
納啟踹的越狠,巴隆吐的越凶,中毒也就越深,嘴就鬆不開。
碰上這倆強種,嘯天貓也是無奈。
算了,總歸是有個儘頭吧。
終於,在到達物防與毒抗的臨界點,納啟和巴隆都不動了。
此時,巴隆的肚皮已經完全被踹癟了。
納啟也完全變成了綠色,異常環保。
“哎,你說你倆何必呢。
損人不利己,何苦來呢?”
嘯天貓蹦下了牆頭,掰開了納啟的驢嘴,拉出了巴隆。
巴隆看到嘯天貓的第一眼,就像往他臉上吐口水。
隻是剛才吐的太狠,隻是吹出了個泡泡,其他的一點也吐不出來了。
“賤貓,你趕緊把我收回去。
我要緩緩,改日在與那蠢驢決一死戰。”
還特麼嘴硬呢,肚子都被踹得稀癟,哪來的自信呢?
嘯天貓撇著嘴,收起了巴隆,看向了納啟。
原本的黑驢,變成了綠驢。
那個順口溜真的好啊。
“紅鯉魚,綠鯉魚,綠綠驢,哈哈哈。”
嘯天貓嘴裡拌蒜,笑得都說不明白了。
“禍鬥,你特麼最壞了。
趕緊再給我一片共工遺骨,讓我解解毒。
否則我踢死你。”
“我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隻有一片,咋誰都不相信我呢?”
納啟想努力翻個身,可是渾身麻木。
自己的毒抗隻能做到不死。
但是想解毒,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彆跟我扯淡。
我咋就不信,你沒有了呢?
能偷一片,就肯定還有第二片,我還不了解你。”
嘯天貓抱起了納啟,把他放在了皮卡上。
“哎,你愛咋想咋想。
也許有,也許沒有。
如果你在蔡根麵前賣我,那就肯定是啥也沒有了。
即使有,也會被蔡根拿走。
到時候他能不能給你,你心裡有數。”
這話算是說到納啟心坎裡去了。
多少次的萬仙釀,蔡根都把自己忽悠了。
“禍鬥,那你啥意思?”
嘯天貓親昵的拍了拍納啟的頭。
“哎呀,老實在皮卡裡待一段時間,順便解解毒。
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乖。”
“我乖你大爺,禍鬥,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耗子尾汁”
毫無意義的威脅一下,儘量挽回了不太富裕的自尊。
隻是說到最後,中毒太深,完整話都費勁。
納啟麻溜的回到了皮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