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線飛劍?
蔡根先是一愣。
自己記得,曾經在小說裡看到什麼魚腸劍。
怎麼會整出魚線飛劍呢?
臥槽,不會吧。
這麼兒戲嗎?
往木劍上綁根魚線,冒充飛劍嗎?
這也就完全解釋了,剛才飛劍詭異的軌跡,還有在拖把杆上的死亡環繞。
這個貨,在出家以前,是不是耍戲法的啊?
然後因為,學藝不精,演出的時候,經常被揭穿,所以賠了很多錢,所以才有的巨額負債嗎?
蔡根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
如果早知道這孫子是個江湖騙子,還不如把武當七子的另外六個叫來呢。
現在看來,無論多麼不堪,肯定比這個王苟勝要靠譜啊。
長長的歎息一聲,蔡根不再搭理王苟勝。
扭頭看向一眾看熱鬨的夥伴。
“行了,彆鬨了。
小天,整出點繩子啥的,結實點。
小孫,阿熊,楊仨,你們去分批把落單的老人控製住。
注意,不要太粗暴,儘量不要弄傷。
就是一群倒黴的老寶貝,被禍害了而已。
趕緊動手吧,一會阿珠那僅存的運氣就該消耗沒了”
“你給我鬆開,還給我鎮山之寶,還給我啊”
王苟勝的聲音,打斷了蔡根的內部安排,還在跟拖布杆較勁,今天是他人生的至暗時刻,玩的一些列花活,全都現了。
現在已經不是麵子問題了,完全都沒有麵子的事情了。
此時此刻,王苟勝隻剩下了跟自己較勁。
重新拿到自己吹上天的鐵木劍,就是他進村的念想。
隻要拿回了鐵木劍,他就算是拿回了自己在這裡存在的希望。
接下來的事情,該如何圓,他還沒想到。
多年的漂泊生活,麵對苦難的經驗,讓他很習慣的走一步算一步。
畢竟,萬事開頭難,中間難,最後更難,還是先易後難。
但是呢,那個老人拿著拖布杆,正要打石火珠,被魚線纏住以後,死命不撒手,畢竟被認定為武器。
魚線質量很好,雙方都不有不放棄的理由。
經過簡單的角力,王苟勝輸了。
被老頭直接拉了個大馬趴,滿臉摔的全是血,牙都蹦了。
張著血盆大口,朝著老人大吼。
這一聲吼,吼出了他內心的所有不甘。
仿佛冥冥中自有定數,又好像他的情緒感動了上天。
隻感覺魚線一鬆,鐵木劍竟然真的飛了回來。
當然,王苟勝的大吼聲,也蓋過了石火珠身上的噪音。
瞬間,所有老人的注意力,從石火珠的身上,轉移到了王苟勝的身上,開始猶豫,到底是繼續追石火珠,還是去抓更容易的王苟勝。
石火珠一看形勢有變,終於找到了機會,從口袋裡掏出了段曉紅的老人機。
像是燙手山芋一般,朝著王苟勝扔了過去。
要不說,石火珠咋是命運之子呢?
老人機不偏不倚,正好扔進了王苟勝的嘴裡。
也就是他嗓子眼小,老人機還是個三防機有點大,這才沒有吞進去。
但是,那嗨曲的噪音,已經從石火珠的身上轉移到了王苟勝的嘴裡。
這下好了,老人們不需要遲疑了,更不需要選擇了。
呼啦一下,就把王苟勝給圍上了。
圈裡的全是近戰武器,圈外的都是遠程輸出,直接把王苟勝給淹沒了。
偏偏,王苟勝還沒有石火珠的好運氣,直接來了個甕中捉鱉,哪有退路啊。
蔡根一眾人,站在包圍圈之外,除了能聽到王苟勝支支吾吾的慘叫聲,都看不見他到底遭受著什麼樣的傷害。
事情發生的有點快,誰也沒有反應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