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為第三方,給你們評評理吧。
放心,我蔡根,在家鄉也是有一號的人物。
咱就不提,我是苦神轉世的身份。
我就用普通人的身份跟你們交往。
彆的不敢說,公平公正就是我安身立命之本。
無論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還是生生死死的大事,就沒有我斷不明白的。
少年包青天看過嗎?
我的外號是中年包二奶,不是,中年包蔡根。”
蔡根一頓大忽悠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忽悠成了。
或者扯著苦神的大旗,是不是有麵子。
又或者,稚婆單純的就想找個人評評理,不然感覺委屈。
“好,包二奶,你來評評理。”
“稚婆,你咋又顛三倒四的呢,他叫包蔡根,不是包二奶。”
“智多,他叫啥不吃飯啊?隻要能評理就行唄。”
“稚婆,你咋就這麼單純呢?他會評個屁啊。
他何德何能,有他說話的地方啊?”
“智多,那你說找誰?
難道找帝釋天嗎?
就這幾個人,有人主動評理,你還要啥自行車。
行了,彆逼逼叨叨的了,你嘴是租來的啊?
讓我說幾句話行不行啊?
從現在開始,你再打斷我,老娘跟你拚了。”
雖然阿修羅不分男女,但是稚婆把自己定義為老娘之後,性格也比較寫實,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使勁往潑婦上努力。
智多竟然真的閉嘴了,把頭低了下去,生悶氣。
“那個包二奶,不,包蔡根,你來評評理。
想當初,帝釋天就算再王八蛋,我們阿修羅總算有個活路吧?
想當初,我們雖然在帝釋天手底下受氣,但是總好過被釘在這裡吧?
想當初,我們協助關塔塔對付帝釋天,如果傳回到西邊,我們阿修羅是要被滅族的罪過啊,隻拿他兒子當抵押,不過分吧?
想當初,算了,不說想當初了。
說現在,我和智多,付出了這麼多以後。
關塔塔竟然想帶著外人,進入他們家祖地。
咋進祖地他不知道嗎?
除了放了帝釋天,還有彆的辦法嗎?
如果把帝釋天放了,那我們阿修羅的奉獻犧牲,算啥?
如果把帝釋天放了,誰還有好日子過?
他明明都知道,就是什麼不說。
他明明都知道,就是什麼也不做。
無非就是想,依靠幾個外人,搏個一線生機。
無非就是想把他兒子喳喳脖子上的狗鏈子給解開。
你說,我能隨了他的心意不?
他找到誰幫忙,能咋滴?
我必須抽了他兒子的靈魂,我讓他斷了念想。
你來評評理,我說的有啥瑕疵?”
蔡根被點名,高高的舉起了手。
“大姐,你這個問題啊,所涉及的信息鏈有點長,牽扯麵有點廣。
我需要組建一個裁判團,共同商議才好做判斷。
對於評理這件事,我是專業的,你就放心吧。
我肯定會給你個交待,稍微等我一下哈。”
說完以後,蔡根直接蹲了下來。
所有小夥伴,不用招呼,自動和蔡根蹲成了一個圈。
畢竟遇到大事的時候,他們都是采取這樣的方式來群策群力。
這算是在大坑的時候,養成的習慣。
防偷聽不說,還顯得大家地位平等。
有點效仿西方的圓桌騎士,省著大家心裡產生什麼不必要的隔閡。
看大家都就位了,蔡根掏出一盒煙,挨個傳了下去,每個人都點上以後。
蔡根才再次開口。
“挨個說說吧,那娘們到底說的啥意思?
她說話顛三倒四的,我沒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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