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傲天......”
見自己一身氣勢,竟被古傲天隨手一揮袖給輕鬆化解,桐猿眼中滿是驚色。
他實在不敢相信,現如今的古傲天還是一個傷勢未愈之人。
一旦對方傷愈,那豈不是......
收斂心神,桐猿方才向著遠處的古傲天,拱手一禮:“晚輩桐猿,見過古前輩!”
“古前輩,此次,晚輩帶著我刀宗門人強者來此,可並非是有意要搗亂,阻礙貴宗山門重啟一事。”
“而是那葉塵以及其麾下的鐵狼幫欺人太甚,殺晚輩胞弟,斬我刀宗弟子,此仇不共戴天!”
“晚輩懇請,古前輩切勿插手,這一切都是晚輩同那葉塵以及其麾下鐵狼幫之間的恩怨!”
“老夫不管你與葉塵以及鐵狼幫之間有什麼恩怨?如今,葉塵以及其整個鐵狼幫上下都加入了我天劍宗,那就是我天劍宗的一份子!
你桐猿要想找他們麻煩,那就是找我天劍宗的麻煩!
此事,老夫必管!”
聽完桐猿的一番講述,古傲天那是完全不給對方半點麵子,護犢子的性格在這一刻展露無餘。
不止如此,厲狂、張浩、雨初蓉等諸多天劍宗的親傳門人,也是紛紛踏前一步,表明了決心,告訴了在場眾人,葉塵以及曾經的鐵狼幫現在是他們天劍宗的一份子,誰動他們,他們便殺誰!
十幾年前,他天劍宗敢與刀宗為敵。如今即便不複往日輝煌,他們也不會有半點怯意!
“古前輩,您這般說,可是執意要帶著天劍宗上下與我刀宗作對了?”桐猿眉頭緊蹙,暗道那古傲天真是好生不識抬舉。
“並非老夫要執意作對,而是你刀宗執意要跟我天劍宗作對!”
“晚輩說了,那葉塵以及鐵狼幫殺我胞弟,斬我刀宗弟子,此番前來隻是討個說法,可並非有意作對!”
桐猿攥緊了拳頭,若非知道自己打不過古傲天,以他衝動的性格,真的忍不住現在便要動手了。
“討說法?討什麼說法?”
“當日,我一人殺了天魔教的人,找到了天魔教分教所藏的多年資源積蓄。你刀宗弟子二話不說就要明搶,我帶著鐵狼幫上下反擊有錯麼?”
負手而立的葉塵,目光冷冷的斜了桐猿一眼。
“即便我刀宗師出無名,做的事兒不對。可你也不該暴起殺人!”
桐猿額間青筋暴跳,雙目中,隱隱泛著血絲,胸中怒氣滔天。
“怎麼?你刀宗的人都要殺我了,難道我還得客客氣氣的放過他們?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兒?”
“既然選擇錯了,那麼,那些被我殺掉的刀宗門人弟子就得要承受犯錯的後果!”
“我葉塵......可從來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也從不是任人欺辱還要賠著笑臉的愚蠢之輩!”
渾然不管桐猿那欲吃人的眼神,葉塵據理力爭。
一番話,引得了現場眾人的一致讚同。
“好好好!你葉塵不止狂妄過人,就連這張嘴都是那麼巧言能辯!”
“今日,你即便是說破了天,老夫也必要殺你,祭奠我胞弟以及諸位門中弟子的在天之靈!”
見自己在言語爭辯上討不到半點便宜,桐猿索性也不再繼續廢話,緩緩抬手,作勢便要下令身後的諸多刀宗強者擒殺葉塵。
然而,不等那些刀宗強者動手,一道冷漠的聲音,遠遠傳來:“你們刀宗的人,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天劍宗山門重啟之日鬨事兒?信不信本皇子叫你們這些來此鬨事的刀宗門人全部命喪此地?”
聲音傳入了現場所有人的耳中,也傳入了桐猿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