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姑娘,謝謝你!謝謝你讓我如願!讓我有了自己的孩子。”
周三夫人眼眶微紅的握著李純的手,臉上也全是感激之色。
李純見周三夫人的情緒波動有些大,趕緊扶著她坐下,“夫人的胎還未滿三個月,還是要注意點。”
周三夫人揚著笑臉點頭,“純姑娘說的是!我會注意的,我今日來找純姑娘,就是想讓姑娘幫我安胎,彆的大夫我信不過。”
她說完看了一眼隨行婢女,婢女趕緊將備好的診金雙倍奉上,又讓人抱了一箱頭麵,首飾進來。
“這些是我的一點心意,請純姑娘不要推辭!待我順利產下孩兒後,屆時還會有一份厚禮份上,我母族那邊,也會感念純姑娘的恩情。”
李純低頭沉思了片刻,應下周三夫人的要求,便能時常出入誠親王府,也離皇室之人更近一步。
“既然夫人如此信任我,那我就幫夫人保這一胎。”
周三夫人以為會費一番口舌才會讓李純答應,見她如此爽快的應下,心也總算安定,微揚的唇角也再沒下去過。
和李純親熱的說著話,態度跟第一次見時,完全是天差地彆。
李純後麵還有客人,就沒跟周三夫人聊太久,給她號了脈又開了一些保胎藥,約好下次號脈時間才將人送出府。
周三夫人來尚書府時,並未避人,來買養顏膏的夫人見周三夫人如此大的陣仗,立馬派婢女去打聽,這才知道李純居然治好周三夫人的不孕之症。
李純是大夫一事兒,在上京已經不是秘密,但都以為她隻會點皮毛,會做養顏膏。
誰曾想她的醫術已經竟如此厲害,連不孕都能治好。
心思細膩之人也突然想到李純與鐘夫人的關係之所以會如此熱絡,猜測曲靈兒的病,應該也是她治好的。
所以,鐘夫人在宴會那日維護李純也就說得通了。
還有人透露,說看到周三夫人上門求診時,鐘夫人也在場。
有了曲靈兒和周三夫人的例子在前,那些子嗣艱難的夫人們,仿佛在李純身上看到了希望,紛紛上門求醫。
尚書府也從門可羅雀,變成門庭若市,無人再敢輕看李純。
隨著求醫的人越來越多,李純乾脆直接在外麵開了一間醫館,這樣既能給人看病,又能將子安子全帶在身邊學習醫術。
總比他們每天窩在家裡看醫書學得快。
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李純的大名連前朝大臣都無人不知,紛紛恭賀李權生了一個有本事兒的女兒。
但李權卻一臉憂色,他怕李純樹大招風,遭到其他大夫的抵觸和妒忌,遭到暗算。
李純不是沒想過這些,但她顧不得了,這是最快闖出名聲的辦法。
轉眼間,夏天已過,到了秋天。
此時的秋老虎還有些霸道,空氣中全是令人煩躁的灼熱,熱得心裡發慌。
李純的醫館過了之前的熱勁,每日隻有零星幾個來買養顏膏的夫人,無人時,就回府歇息。
這一日中午,李純正在竹韻閣午睡,忽然被青夏叫醒。
“姑娘!誠親王府來人,說是周三夫人有流產的跡象,讓姑娘趕緊去看看!”
李純一聽周三夫人出事,頓時瞌睡全無,抓起外衫就朝外麵走,青夏在後麵焦急的喊道。
“姑娘,您還沒梳頭……”
“不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