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不知何罪之有,請聖上明示意。”
李純一臉茫然的跪下,提出自己的疑問。
南周王立馬釋放帝王之威,並用淩厲的眼神盯著李純,而那攝人的氣勢連站在一旁的院首都被波及,隻敢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李純也在南周王的威壓下白了臉,默默的低著頭。
南周王覺得差不多,這才沉聲開口。
“隻要你將隱瞞的事情如實說出來,朕可以饒你一命,饒了李家所有人,仔細想清楚了!”
李純在心裡罵了一句無恥,先拿氣勢來壓她,這會兒又拿家人來恐嚇她。
如果她真是一個隻有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或許會被南周王的氣勢嚇到,什麼都抖摟個乾淨。
但她不是,她前世被累死時已經快三十歲,什麼場麵沒經曆過,什麼人沒遇到過,南周王想炸她,不能夠!
立馬用委屈又無辜的眼眸,望著南周王,“臣女沒有欺瞞聖上,請聖上明鑒!”
“當真沒有嗎?”
李純淚眼盈盈的豎起三指,言辭懇切,“臣女可以發誓,絕沒有欺瞞過聖上!”
南周王見李純一臉認真,眼神也沒閃躲,不像在說慌,語氣也軟了不少。
“看來是朕誤會你了,對了,朕記得你是醫毒雙修吧?”
李純故作思索之態,“臣女不算醫毒雙修,主學的是醫術,對毒術隻略懂皮毛。”
“可你之前不是研究出一篇解毒方子,還救了很多百姓,怎麼就成略懂皮毛了呢?”
李純解釋道,“聖上說的那次,其實是個巧合,百姓當時中的毒,跟師傅手劄記錄的一種毒很像,所以臣女才能在短時間內研究出解毒方子。”
“那你師父是毒師?”
“應該算是吧!師父不僅會治病救人,還經常給出入山林的獵戶解蛇毒,但他出門遊曆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李純從南周王問的幾個問題察覺到了他的意圖。
他果真對自己有了警惕心,生怕她給蕭景辰解了毒,從而威脅到他的皇位,打破朝堂如今的平衡。
既然他已經疑心自己,那就將所有東西都擺在明麵上,主動解他的惑,儘可能打消他的疑慮,免得他沒事就懷疑自己。
南周王見李純什麼都說,一副毫無戒心的模樣,這才漸漸放心。
不是毒師就好!
“辰王讓你給他把過脈嗎?”
李純一臉不解,“辰王身體好端端的,又沒生病,為何要我給他把脈?”
南周王愣了愣,“倒是朕想岔了!你今天在宮裡受了委屈,朕會補償你,回去後好好休息。”
“臣女多謝聖上關心!那臣女就先回家了。”
李純行禮退出大殿,才發現柳絮回來了。
柳絮正要上前請罪,李純就朝她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她離開這裡再說,柳絮這才將話憋了回去,陪李純離開。
“愛卿怎麼看?”
李純出去後,南周王就詢問院首的意思,院首回想了一下李純的反應,說出自己的看法。
“臣覺得李姑娘不像在說慌,不過臣以為,以李姑娘在醫術上的天賦,隻要她有心鑽研毒術,應能達到和醫術同等高度,如今就看她願不願意了。”
南周王聞言,原本剛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