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看蕭景思名聲漸毀,李純更想看到蕭景南的下場。
轉眸看向蕭景辰詢問,“崇王和趙大人何時回京?”
“不出意外的話,還有五日。”
李純聞言,立馬放下心裡的大石頭,五天那快了。
她遙望遠方,眼底帶著淡淡憂傷,雖說不能以命償命,卻也能讓他受到該受的懲罰。
初春的氣溫還有些冷,風在吹在臉上還有陣陣涼意,但李純卻喜歡風在臉上的感覺,乾脆打開所有窗戶,任由夜風吹在臉上。
倒是青夏覺得有些涼,搓了搓胳膊。
“姑娘不冷嗎?”
“不冷!”李純應了一聲,隨即閉眼享受。
通明,人潮湧動,熱鬨非凡。
李純忽然聞到一股酒香,微皺了一下鼻子,又循著酒香看向蕭景辰,“這酒還挺香的。”
蕭景辰給李純倒了一杯,“這是青梅酒,純兒要不要嘗一嘗?”
李純點頭,走到桌旁坐下,她先端起杯子聞了聞,再淺嘗了一口。
“酒味倒是不重,但沒長公主府的好喝。”
蕭景辰輕笑了一聲,“你都說那是長公主了!不過,純兒要是喜歡,改明兒去公主府替你要兩壇。”
李純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又不好這口,沒必要欠長公主人情,喝這個也挺好的。”
蕭景辰見她將杯裡的果酒一飲而儘,又替她斟了一杯。
說起來,兩人還從未像今日這般閒情逸致的坐在一起對飲,聊天。
不知不覺,夜深了,李純也有了幾分醉意,臉頰起了紅暈。
她用手托腮,望著蕭景辰癡癡一笑。
“蕭景辰,你長得真好看!比我見過的所有男子都好看,如果師傅知道你成了我的夫君,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會不會驚得跳起來”
“師傅以前老覺得我的性子野,怕我沒人要還說要給我找一個靠得住的婆家,要看著我成親,但我還沒對象,他就遇害了”
李純絮絮叨叨的嘀咕了一陣。
而那些話也被蕭景辰一一聽進耳朵裡,他知道李純心裡壓著仇恨,還因此陷入夢魘過,今日借著酒勁說出來,心裡應該暢快多了吧。
李純不記得她是什麼時候回的家,怎麼回的家,等她酒醒時,已經躺在竹韻閣的床上。
後麵幾日,李純沒有出門,安心等著蕭景崇押送罪臣回京。
南王府內。
蕭景南派去滅口的暗衛接二連三的失敗,氣得他破口大罵,再也維持不住表麵的溫和,一張臉陰得似要吃人。
那些罪臣不死,死的就是他!
可他都傾儘所有勢力,都沒如願滅了那些人的口,這裡麵肯定還有其他人參與,有人在保那些人的命。
至於那些人是誰,其實一點也不難猜,因為有能力和他抗衡的就那麼幾人。
但他不能繼續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自救。
平息怒火後,又繼續派人去滅口,緊跟著,又去了趙側妃屋裡。
他感覺趙側妃似乎變了,她表麵似和從前一樣,事事以自己為主,但總感覺沒有以前那般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