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個豔陽天,萬裡無雲,風和日麗,她穿著一件潔白的連衣裙,亭亭玉立;白皙的膚色和烏黑的頭發形成鮮明的對比,楚楚動人;她望著我,我也望著她,時光在這一刻仿佛靜止了下來。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我的,更不知道她來找我做什麼,但她確實先找到了我,這究竟怎麼回事?
似乎看我日子過的很頹廢,她主動朝我走了過來,小片刻走到了我麵前,蹲下身對我露出甜美的笑容,道:“你好。”
“你好。”我掐滅手中的煙。
“你怎麼不抽了?”她又問我。
“你不是說不禮貌嗎?”
“失戀的人世界不是灰色的嗎,你又何必在乎這些繁縟禮節?”
我不禁看著她,她明顯是來取笑我的,對我露出笑容不過是她真的想笑罷了,我對她說道:“你怎麼找到我的?我都找你很久了。”
“你找我了?”她很詫異,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對。”
她看著我,半晌驚訝的問道:“你找我乾嘛?取笑我嗎?”
“我們究竟誰取笑誰啊,你看我現在都成什麼樣了,怎麼會去取笑你?”我說。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跳過了這個話題對我說道:“其實……我觀察你半個月了,汝南這麼小,那天我在步行街看到你了,不過隻是側臉,我認出了你,但你沒看到我,之後我跟蹤了你,知道了你原來住在這裡。”
我不禁眼睛瞪大,她跟蹤我是我沒想到的,而她居然暗中觀察了我半個月,我靠,難道在找機會報複我?
下一刻我突然心安了,哪怕我找不到她,她也總有一天會找到我的,那麼誤會終究會解開的,我並不會跟她失去聯絡。
我向她問道:“你至於嗎?我隻是沒請你吃泡麵而已,你用不著這麼記恨我吧?”
“我恨你!”她又說了一遍。
我無言以對,給自己點了一支煙掩飾尷尬。
小片刻我問她:“你找我做什麼?外麵不會帶著幾個保鏢要打我吧?”
“怎麼可能。”她言簡意賅。
“我可告訴你,現在咱倆身份互換了,之前是你吃不起飯,現在是我,我來這兒身上隻帶了一萬塊錢,看到這房子沒,一年租金00,再除去其他開銷,我現在手裡就隻剩三千多了,工作也找不著合適的,馬上我就要斷糧了,你不是來取笑我的是什麼?”我斷然不信,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我怎麼可能信她的話。
她瞪大眼睛看著我,仿佛很疑惑我居然混的這麼慘,她問我道:“真的嗎?”
“騙你做什麼,你看我現在絕望的樣子像假的嗎?”
她還真往我臉上湊了湊,看了我半晌後,說道:“好像有點頹……”
“不是有點,是十分!”我強調。
“那我究竟要不要狠心呢?”她忽然說出一句不著調的話。
“狠心?狠什麼心?”我一臉懵。
她沉吟了片刻,道:“這房子你住不了了,我家要征遷了。”
“什麼?”
“我家要征遷了。”
“不是,什麼意思啊,你家是做什麼的,為什麼要征遷這房子?”
“我是安陽人,我家在這投資了房地產,這一排的房子馬上要被我家拆了……”
我明白了怎麼回事,不禁直愣愣的看著她,半晌摸出一根煙點上,問道:“你就這麼恨我?”
她沒有說話。
我沉默半晌終於說道:“你真厲害,因為恨我,居然把我住的房子給拆了,你比哈士奇都厲害,我得給你點個讚!”
“你才是哈士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