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你再那樣叫我,好難聽啊,其實我得知你名字的時候挺詫異的,這世上居然還有姓家的,這真的是個姓氏嗎?”
我反問她:“你為什麼不查查呢?”
“啊!忘了,隻顧著整活了。”
我不禁感歎她也有傻的一麵,不過這才是一個真實的人,這一刻我對她有了更全麵的認知。
她還真拿出手機查了查,小半晌笑著對我說:“還真的是,這個姓氏十分稀少,能遇見也是一種緣分。”
“對了,我還有問題要問你。”我話鋒一轉。
“你問吧。”
“為什麼我不能看女主播?”
“……”她沉吟了很久,最終認真的對我說:“我很想告訴你這個問題,但不是現在,以後再告訴你,可以嗎?”
我不解,但更好奇了,不過也沒強求,點頭對她說道:“那就以後吧。”
她似是想到了什麼,又問我:“你是不是還有彆的問題要問我?”
“有,你是怎麼落魄到那一步的?當時火車上我可心疼你了,我心中其實很煎熬。”這在我心中一直是個謎,我無比好奇。
“這個……”她露出窘迫的神態,半晌後告訴我:“這個也以後再說可以嗎?”
我沉默,不強求,但越發好奇了,不過她總會告訴我,所以我不擔憂揭不開謎底。
她又對我說:“其實想起跟你玩鬨的這一段經曆,我覺得好有意思啊,我好開心,從來沒有人敢對我那麼壞,居然敢操……我……”
我看了她好久,實在不明白一個白富美怎麼會說出這種話,良久隱晦的問她:“說真的,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啊?”
“哼,你才有!”
“我沒有,要不再來一場?”
“我不,不想欺負你了,萬一真的把你……”
“為什麼就不能是我欺負你呢?”
“你敢……”
“為什麼不敢,你又沒老公。”
“你還真壞……!”
……
這個夜我們在護城河聊了很久,心情舒緩,仿佛很多煩惱都沒有了,我終於知道了她的電話,是她親口告訴我的,我們也互相添加了微訊,直到深夜兩點我們各自回家,分彆時她又告訴我,明天早上請我吃飯,讓我等她。
次日,我早早醒來,翻來覆去睡不著,為她說的請我吃飯高興,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高興過了,我被她整的沒過一天好日子,現在誤會解開了,總算苦儘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