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願意陪她喝酒,但是喝酒對她身體不好,尤其她還是女人,我怎麼能讓她作賤自己的身體?
我說道:“彆喝了,你讓我陪我就陪嗎?我有那麼聽你的話?”
“不吵,家梁,我真的很想喝酒。”
我不和她吵了,輕聲勸告道:“彆喝,我怕你傷身體。”
“我不管,我就要喝。”
“……”我隻好說道:“那行吧,你少喝點。”
車子行駛到一處超市,我要進去買啤酒,可她卻告訴我,她居然要喝白的,我驚訝的張大嘴巴,她一個女人真的能喝得了白酒?這玩意我一個男人都不想碰,無他,不喜歡。
最終,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隻能給她買了。
隨後我們朝家裡駛去,一路上我勸沈晴雪彆喝了,她說“就要喝”,我問她以前喝過沒有,她說想試試,看看醉了是什麼感覺。
無奈之下,我也不說什麼了,我曆來不是一個喜歡勉強彆人的人,既然沈晴雪執意要喝,我也不廢話。
到了家裡,我們一起上樓,進了門我洗菜切菜,她煮麵,煮完後她開始炒菜,炒了很久,都炒糊了,她盛到盤子裡問我是不是糊了,我說我哪知道,我鼻子不透氣兒,沈晴雪笑了笑,沒說什麼。
半個小時我們終於搗鼓出了飯,到客廳一起吃,沈晴雪拿出兩個大極了的紅酒高腳杯,還真把白酒倒了進去,足足倒滿了兩個杯子,我買的是四十多度的海之藍,我敢肯定,這麼一大杯下去,山東大漢都能輕鬆放倒。
沈晴雪看著我,她對我說:“彆光吃飯,喝酒呀!”
我一通無語,我看起來是像能喝白酒的人嗎?我也就心情沉鬱,或者心情特爽的時候偶爾沾一點,平常我是堅決不想沾白酒的,我隻能說道:“行,我多喝,你少喝點。”
“不要。”
“彆玩了成嗎,你就不怕我喝醉酒,對你做點什麼嗎?”
“不怕,我很信任你。”
我有些感動,我當然知道她很信任我,我的初衷是不想讓她多喝,畢竟女人家家的,喝酒不好,但我沒辦法,隻好說道:“行,你隨意,反正我這趟來汝南就是照顧你的,你想喝多少喝多少,最好一口把這杯全喝了,我就不喝了,不然沒法照顧你。”
沈晴雪“嗯”了一聲,吃了大概小半碗飯,然後真的端起杯子,一口喝了下去,眨眼“咕咚、咕咚”兩大口下去,我人直接看傻了,有這麼喝的嗎?這還不得直接撂倒了?
酒下肚她瞬間麵紅耳赤,乾嘔起來,我估計她的胃裡一定翻江倒海,我連忙坐近她,輕輕拍著她的背。
“不讓你喝,你偏要喝,這多難受?”
沈晴雪好像很不服輸,拿起飯扒拉了幾口,然後又拿起酒杯咕咚咕咚的喝,但這次隻喝了一口就受不了了,整個人臉紅到了極點,眼神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