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小一會,說:“這個問題你也先存檔。”
“你不是什麼都告訴我嗎?”
“哈哈,是呀,但我沒說現在就要告訴你呀!”
我有些無語,不過挺好,有這麼多問題存著檔,我們之間的聯係更穩固了,她在鑄造一堵我們不分離的高牆,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我忽然又想起那封信箋來了,詢問道:“我那個信箋,你到底看了嗎?”
“這個可以很快回答你,等我回去,當麵告訴你。”
“好,期待回來與你的重逢。”
“我也是,家梁。”
……
房東大哥不知何時回來了,嘴裡叼著煙,看上去狀態極好,他一路朝我走來,遠遠喊道:“家梁,你該交房租了。”
我能交嗎?我笑死了的說道:“不想讓住就直說,交你妹,我是那麼不像話的人嗎?我吃她的,喝她的,花她的,再住她那兒,那像話嗎?”
“你該交房租了。”
我……!
我恨不得一掌抽死他。
說完房東大哥便不再理我,進了大門朝臥室走去,小片刻不知道在吃什麼,吃完就躺下了。
我閒得發慌,走到他房間門口點燃一支煙自燃著,問道:“工作咋樣,忙不忙?”我其實想旁敲側擊到底跟我有啥關聯,但想了半天也想不到突破口。
“你該交房租了。”說著他翻了個身。
我……!
我懶得理他,回到自己屋子躺下,看著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時睡著了。
次日一早,我醒來時已經九點多了,房東大哥居然沒有走,在院裡看資料,我心想他應該是彈性工作吧,有時候去的早,回來的早,有時候晚,回來的晚,也有可能去得晚回來的早吧,就這樣交叉著,總之非常不固定,所以我前幾天沒發覺異常。
想了很久我也沒想明白究竟與我有什麼關聯,索性我也不費那腦力了,有那點時間還不如多睡一會。
於是我沒有多睡,給沈晴雪發了條消息:“早。”
她很快回了我一個“早”,然後說今天有點忙,讓我多睡會,她先忙著,我囑咐她注意身體,就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