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我想讓她明天忙完了彆回來,彆連夜趕路,好好休息到第二天再回。儘管思念成霜,但我更心疼她。
然後上班,其實我想去上班,因為一忙起來我就什麼都忘了,不然時間會非常難熬。
“我想去上班。”
沈晴雪立刻說道:“不要,家梁,聽我的話,好嗎?”
“那成,我等你一天,但你明天傍晚下了班彆急,路上一定慢點。”
“我知道,晚安,家梁。”
“晚安。”
……
掛斷電話,我有點睡不著了,不僅是因為激動,也因為明天的寂寞等待而煩惱,越是馬上要見麵,時間就越是難熬,我不知道明天一天該怎麼過。
我給經理發去一道訊息:“叔,明天不去了,她回來了。”他很快回了我:“行,忙你的,然後下個月的工資,我到時候轉你。”
我問道:“那離職手續呢?”
“你不用管了,我幫你辦。”
“謝謝叔。”
溝通結束,我點燃一支煙自燃著,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不知過了過久,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透過窗戶我看到是房東大哥回來了,他在用一輛農用三輪車卸花生秧,卸完後坐地上把果實從秧子上摘下來。
我有些無聊,索性出去幫他一塊摘,可他卻一把推開我的手,點燃一支煙邊抽邊說道:“沈小姐肌膚那麼細膩,你乾農活手變會粗糙,到時觸碰到她身上她不疼嗎?你怎麼這麼不懂事?”
“是這麼個理,我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她考慮,行,你就自己粗糙著吧。”說完我給他遞了一支煙,說:“抽這個,這個好。”
房東大哥撇了我一眼,說:“她送你的,還是你自己買的?”
“自己買的。”
“一支太少,給我來一條。”
“我靠,你TM還挑上了?!”
……
最終我開車跑了兩裡地給他買了一條好煙,花了大幾百,再怎麼說人家是真心誠意幫我們弄花生,受之以桃,還之以李,這是我父母的教養。
回去把煙遞給房東大哥,他很高興的拆了一支抽上,邊抽邊笑著說:“真不錯,這乾活有勁兒!”
我懶得理他,回屋繼續看著天花板發呆。
……
慢慢的,夜深了,窗外房東大哥不知什麼時候回屋了,我又看了一會外麵,感覺等待的日子無比空虛,無比難熬,最終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好像有一雙溫暖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龐,像春風,也像雨露,很溫暖,很溫柔,包裹著我,包容著我,然後我便感到剃須刀在我的下巴上動著,伴隨而來的是刮胡子的聲音。
我心想怎麼回事啊,真有這麼真實的夢嗎?我以為我做夢了,可既然是夢,為什麼如此真實,剃須刀是真的在響啊!
我終於睜開了雙眼,然後就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