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董熹坐在最前排,雖然也是經濟艙,但是至少能夠伸的開腿。
而且漂亮的空姐就坐在他的正前方,到也給枯燥的旅途增加了點點亮色。
“大哥,我難受!”就在董熹假裝閉眼,實際上偷摸打量著空姐的黑色絲襪時,身後的座位上的王寶強偷偷地小聲說道。
“嗯?怎麼了?”董熹轉過頭看向一臉豬肝色的王寶強。
“我頭暈想吐,大哥,你讓服務員給窗戶打開點!”
“人家那是空姐,什麼服務員!”董熹有點嫌棄的說道。
但他還是向王寶強解釋道:“你忍一下吧,咱們這是經濟艙,開不了窗戶!”
“那什麼艙能開窗戶?”
“大概駕駛艙可以吧!”董熹摸著下巴認真的回答。
“哦,哥你跟空姐說一下,讓我去駕駛艙坐一會兒吧!”王寶強也認真的說道,大概在他的認知裡飛機就跟家鄉的小巴車一樣,暈車就可以做前排。
董熹轉過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寶強:“想什麼呢,咱們這種經濟艙怎麼可以提這種要求?你最起碼要坐到商務艙才可以!”
“什麼破飛機,我不坐了,大哥你讓他停一下!”王寶強氣哼哼的說道。
同樣是第一次坐飛機,害怕露怯的段奕紅一直假裝在睡覺。
但此時他不得不站出來製止,因為空姐的眼神已經不止一次的看向這裡。
為什麼假寐的段奕紅能夠觀察到空姐的表情,這是一個謎!
“彆鬨了,寶強你要是實在不舒服,就去衛生間洗把臉!”
“我可不敢用飛機上的水,孫大叔跟我說過這飛機上的水都是尿淨化循環而來的!”
段奕紅:………
這很顯然屬於孫海平的惡趣味。
一路上吵吵鬨鬨,飛機也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柏林,這座位於歐洲心臟的城市,和德國人一樣低調嚴謹。
而貴為歐洲三大電影節的柏林電影節,也一如這個國家一樣,固執且嚴肅!
這種態度也讓電影節的曝光和商業性漸漸走低,自然影響力就大不如前。
不過此時的柏林電影節,依舊算得上是電影人的聖地之一,特彆是對於地下電影和獨立電影來講。
十分的友好!
董熹等人下榻的酒店,並不是什麼著名的五星酒店,但是依舊有著百年以上的曆史。
斑駁的牆壁上映襯出樹的影子,幽暗的氣息顯得古典而莊嚴!
董熹和王寶強分到了一間房間,也就他能鎮得住王寶強這隻猴子。
自從下了飛機以後,王寶強算是滿血複活,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心。
經常操持著一口鄉音濃厚的英語,朝著路人搭訕。
那樣子自信而且傻氣!
連帶著臉皮一向很厚的董熹都有些受不了了。
要知道這裡雖然是西方,但德國人的英語水平也僅限在年輕人之中,老年人大多還是講著地道的德語。
所以王寶強真就是雞對鴨講,各說各的完全不在一個頻道。
但他就是樂此不疲。
估計也是第一次出國帶來的興奮感作崇!
但是他這種行為完全沒有隨著時間而收斂,越發的精神。
“哈嘍!”
“隘木寶,油阿爾割肉!”
“噎死!噎死?噎死~”
這讓所有人都覺得很尷尬,最後還是董熹站出來鎮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