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導,根據資料顯示,你並沒有學習過專業的導演知識,又是如何踏上這條路呢?”剛開場,身為主持人的白人小妞,就給了董熹一個下馬威。
這是一個長相十分甜美,皮膚白皙緊致,金色秀發藍色眼睛,規模不大的胸脯卻異常挺拔,包裹在白色襯衫下,蠢蠢欲動。
好似那種青春牲口喜劇裡,隻要她一脫衣服,觀眾就會覺得值回票價的美國甜心。
或許是知道自己的外型很容易讓男人產生邪念,白人小妞一開口就攻擊力十足。
老美很重視學曆,在快樂教育的大環境下,普通人想要在專業性極強的領域成功,絕對不是靠運氣就能做到。
董熹還沒有回答她第一個問題,白人小妞緊跟著又拋出下一個問題:“據說你的家庭背景深厚……”白人小妞沒有細談,卻給人營造出一種,董熹是靠父輩蔭庇上位。
“好家夥,這不是詩人拿的劇本嗎?”董熹挑了挑眉,沒有正麵回答。
而是講起了自己的故事:“我成長於一個類似農場的地方,不過我們家養的不是牛,而是驢。”
“現場有沒有人知道驢?”見有人點點頭,董熹笑著繼續說:“那是一種很有趣的家畜,驢喜歡叫,稍有動靜就會發出叫聲,它的叫聲……”
“啊呃啊啊呃啊~”下麵立馬有學生模彷起來,引得全場哄笑。
“哈哈哈。”董熹也跟著大笑起來,豎起大拇指:“沒錯,這就是驢的叫聲,而且是它們在求偶時才會發出的聲音。”董熹解釋完,現場的氣氛更加歡樂,更多人主動模彷起驢的叫聲。
一時間,整個禮堂都是
“啊呃啊呃”的聲音,等大家安靜下來,董熹繼續說道。
“在農場的日子很無聊,我是看武俠打發時間的。”說到這裡,董熹解釋了一下:“武俠在我的國家,地位相當於你們的科幻。”
“而隨著時間推移,武俠變成武俠電影,這些書和電影將我帶到另一個世界,滿足了我無止境的好奇。”
“可以說,最初我的夢想並不是拍電影,而是當一個大俠!”
“大俠就是拿著光劍的絕地武士,記住了,必須要有劍,能發光當然更酷,對於劍發光,我們有自己的一套理論,那就是內力和真氣,這解釋起來太複雜了。”董熹一席話,很輕鬆將在場人的思維方式,帶入到他的世界裡。
“電影看的多了,就不自覺的想要模彷,當時我還記得自己寫的第一個劇本,就是關於一個大俠救美女的爛俗故事。”這件事董熹到沒忽悠,不過他寫的算不上劇本,隻能算是少年的幻想。
“因為是鄉巴老,遠離華國電影中心太遠,從沒想過能從事這行,隻能把它當做個人愛好。”
“但轉機很快到來,在高中時,我的拳頭已經可以幫助自己,去做超級英雄一樣的事情,但因為沒戴眼鏡,被人認了出來,隻能退學。”
“哈哈。”董熹一番調侃大超的比喻,引起現場陣陣輕笑。
“退學後,我總不能在家裡養驢吧?”他一攤手,現場又是一片笑聲。
“驢”這個字,似乎打開了某種開關。
“於是,我去了京城,我們國家離電影最近的地方。不過我可沒去開卡車,而是選擇了當搬家工人,然後閒暇時跑劇組當群演。”
“因為外型的原因,並沒有太多的戲演,所以我就從片場底層做起,幾乎什麼都乾,打雜的、道具布景、攝影燈光、甚至化妝造型……到自己執掌攝影機,當個導演不就想拍啥就拍攝啥嘍~”
“哇~”董熹的話有些藝術加工,但另類的成長方式,不同於
“學院畢業—導演助理—獨立電影—主流電影”這種現場大部分人,將來都會經曆的旅程。
也不同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