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之的話，確實讓四周的孩子們感到了迷惑。
對歲陽感到親切？
通曉一些曆史的，對此並不感到意外。
寒鴉頂著一臉困倦的神色，說道：“司命和真君曾與歲陽並肩作戰，不過，已經過去很多年了。”
但直到現在依舊還在傳頌。
雖然仙舟官方對此是冷處理態度，但看真君的表現......
“其實，《帝弓跡躔歌》裡寫的，大部分都是真的。”
似乎是看出寒鴉的想法，雲之笑著解釋：“不過，有些細節方麵，確實還有待商榷就是了......嵐當時確實是軍中難得一見的猛將，不過，人事周旋方麵，大多是我在做。”
嵐可不擅長這些。
想起那時候的那些事，雲之還是忍不住想要笑。
記得那時候，仙舟的統治權還握在貴族手中，嵐是軍隊的統帥之一，少不得要與他們打交道，為了安全起見，每一次去和他們浪費時間的時候，雲之都得跟著——用各種各樣的理由。
就算不能跟著，雲之也要給嵐想些答題模板之類的，讓他彆得罪了人。
不過，嵐也不是傻子，尋常的問題他都可以解決，隻是他那時候性子有點兒直，偶爾脫口而出一些話，確實容易得罪人去。
但總的來說，還是少數啦。
雪衣沒有繼續問，切入正題：“司命與真君駕臨，在下有失遠迎，隻是，不知二位大人所為何事？十王司定全力相助。”
所為何事？
就是想到綏園來轉轉，僅此而已。
“來看看老對手。”
不過，嘴上可不能說的這麼隨便：“畢竟，對付歲陽，我們是熟手。”
另一邊，嵐的目光投向了這一片綏園。
“歲陽為什麼全都盤踞於此，這綏園，是否有什麼過往？”
雖然不知道這地方到底荒廢多久了，但這點曆史對仙舟人而言，應該沒什麼問題。
寒鴉也沒有讓帝弓失望：“回司命，在一千多年前，這片綏園，曾是某位大歲陽和羅浮某位將軍激鬥的戰場，據抓捕到的歲陽所說，這裡的所有歲陽，都是為了與羅浮將軍再戰而來。”
嵐：......
要說這個，倒是讓他又想起了燧皇。
去找燧皇交易的時候，燧皇也說，要再戰一場。
歲陽一直以來不都是以情緒為食嗎？這麼好戰？
“那吾與他們一戰便是。”
嵐回答的更加隨意。
雲之一愣：“將軍？......”
呃，好像沒什麼意外的。
已知，羅浮將軍=仙舟將軍。
仙舟將軍=仙舟上的將軍。
嵐曾經也是“仙舟上的將軍”，並且級彆相對較高，就算是說“雲騎將軍”，那祂現在也是雲騎軍的一號。
軍銜隻高不低。
所以，歲陽想和“羅浮將軍”再戰。
嵐完全可以去。
雖然這有點兒欺負歲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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