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並不討厭那些目光，隻是自己很久沒被人這樣打量過了，每每和師姐來靈境，和東方於明時走在一起倒是他們更顯眼更引人注目，東方於明倒像個隨處可見的陽光男孩了，不過這也正常，這顯眼包無論出何處在乾什麼都不奇怪，這在靈境、死星也算是常識了。
以前隨處可見的東方於明聽說現在閉門不出開始考慮起退位的事，嗬，他這個東方靈主可不是想退位就退位的，怪不得之前叫他和師姐有時間回來一趟，多半也是為了這事。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幫人幫到底，先送這小子去見東方於明先，不過在這之後見到東方於明怎樣就與他無關了，反正又是滿足他那個人的惡趣味。
不老不死，無敵於世，怎麼會是個值得煩惱的事呢？
就憑吳凡這小子靠係統風生水起的，東方於明看到了大概率會痛痛快快和他打一場看看自己做的這套係統的極限再把係統修改吧，畢竟吳凡對於他來說多半也隻是個測試工具人罷了，來了靈境之後可就不能靠係統了。
有資格進入靈境的人，可比係統強多了。
話說，龍淵自己都好久沒回靈境了，自上次他在死星閉關突破成功之後便去遊蕩宇宙修心曆練去了，差不多有萬年時間了吧，還是有一點小懷念的。
“彆看了，走。”
不知道這傻小子又會被他那鬼怪師父怎麼戲弄。
“啊哦哦，又去哪？”
“去那。”
龍淵遙指遠處矗立蒼穹，獨領風騷領先靈境風格的奇異鐘塔，似乎靈境裡的建築都是模仿於那中心之塔的奇異風格，而且那說是鐘塔，實則鐘的位置被一青藍色靈球替代了，渾圓通透，光滑似冰，吳凡早早就注意到了。
“那是？”
吳凡和龍淵邊走邊說，到這地方以後，龍淵文靜了許多
“靈殿。東方於明，也就是靈境之主的工作場所，原本東方於明是不會在哪的，除非他又無聊了不知道乾什麼，便會在坐在那最高處遙望宇宙，回首往昔，暗自神傷。”
“啊？”
原本吳凡還以為這個時常被龍淵掛在嘴邊的師父是什麼厲害且熱心的存在之類的，畢竟是他帶領了死星發展而變成現在的模樣，原來這種級彆的存在也會暗自神傷，有一段忘不了的過往麼。
“待會見了他，我可保不準他會對你乾什麼，到時候你自己當心。”
“難道他會奪走我的係統？還有之前你們說的那些，龍淵大哥我還是有點不懂。”
“見了他你就懂了，放心吧他有這麼無聊的，長生不老可是很折磨的嗬嗬，說不定就一股腦把來往全吐給你了。”
“啊這”
一路上兩人聊了許多，龍淵也一改之前看樂子的性，開始認真回答一些問題，不過有些他還是說“自然你就懂了”，這句話最摸不著頭腦了，不過吳凡也大概了解點這位東方於明了。
簡而言之，就是整個宇宙的傳奇人物，從當初一個小人物，到現在是整個宇宙聞之色變的存在。
而且奇怪的是吳凡越聽越耳熟，總感覺在哪聽過這號人，好一陣才想起，這不就是他以前看過的小說[東方傳]的人物嘛，怪不得，原來就是這位寫的自傳啊。
嗬，怎麼說，那吳凡還很了解這位從未見麵過的東方於明咯？這麼想起來還有點奇怪。
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按理說越接近中心地帶人會越多才對，怎麼越走人越少，到之前遙望不可及現在一眼望不到頭的高塔腳下後，更是一個人沒有了，連門口的護衛也沒有，這爆棚的鬆弛感啊。
“這門口也沒人的麼”
“不需要人自然沒人在這，走吧，你快到終點了。”
兩人進了靈殿之內，裡麵布置倒不如外，有些平平無奇了，並不是說內部平平無奇，而是對比外觀那宏偉的情況下，顯得內部平平無奇，這是吳凡自己的想法。
龍淵先是帶著吳凡去了靈主的“辦公室”，一個人影都沒有，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