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許有田兩口子也沒能達成所願,嘴裡頭嘀嘀咕咕地走了。
許如意出來後,許立春送完人往回走,衝著許如意笑著搖頭。
顯然,那幾人沒能達成心願,隻怕還會再想法子來糾纏。
許如意皺眉,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了。
難道就隻能聽之任之?
“不過,他們到底是想要一份軸承廠的工作,還是要兩份?”
許立冬看熱鬨不嫌事兒大,一邊剝花生,一邊問。
苗蘭花沒好氣道:“你沒聽出來?人家那是想著直接要兩份工作,許有田想的就隻有他們兩口子。也不知道是怎麼說服了許二牛一家子的,不過後來被許立春給提醒了,這才想起來,好像怎麼做,都是許有田兩口子占便宜,他們一家討不到好處的。”
許劉氏笑道:“立春那話是一針見血,這麼明擺著的事,也不知道他們一家子為啥想不明白。不過,立春以後可得小心些,怕是把他們兩口子給得罪了。”
“得罪就得罪,橫豎我在村子裡也待不了幾天。”
可不嘛!
初六他們就得往回趕,初七還得上班呢。
許如意磕著瓜子,翹著二郎腿:“大哥,你以後可彆一個人回來了,萬一路上再遇到什麼人往你懷裡撲,到時候你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
許立春聞聲看過來,然後一巴掌拍在她大腿上:“姑娘家家的,像什麼樣子!”
許如意撇嘴,隻好把腿放下來。
苗蘭花看到閨女被製住,隻覺得好笑。
許劉氏似乎是想的挺多:“如意說的對,以後你和立冬都不能一個人回來,最好是跟你爹娘中的一個一起往回走。實在不行,以後我就讓二狗去鎮上接你們,多個人,多張嘴,總比以後說不清楚的好。”
許如意深以為然。
就許二牛媳婦那種人,真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而且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上輩子她大哥好像就是被人算計了婚事,隻是她知道那會兒,都已經是幾年後了,大哥已經成了家,但是最後也沒能落個好下場。
上輩子因為有王家人從中作梗,許立春的工作遲遲未能落實,後來又被人算計,真可以說是要多慘有多慘了。
既然重來一回,說什麼也不能再讓大哥遇上那種惡心玩竟兒了。
許立春見大家都把注意力往他身上放,也知道自己不表個態肯定是不算完。
“嗯,都聽奶奶的。”
許劉氏這才安心,幾人又開始聊及其它話題。
許大朋全程就跟個木頭人似的,一直不吭聲,等到許如意抬頭看時,撲哧一樂,她爸竟然坐在那張舊的太師椅上睡著了。
幾人也沒叫他,屋裡頭也暖和,守著煤爐子呢,許立春給他蓋了一件大衣,人都沒醒,可見是真睡熟了。
幾人照樣嘮家常,但是聲音小了些。
一直到下午四點多,許大朋才醒了。
一睜眼,還以為自己隻是打個了盹兒,再一看身上蓋著大衣呢,就知道睡的時間不短了。
等他再一動,覺得這上半身有些僵,起來活動了一兩分鐘,這才好受些。
“爸,快來吃瓜子,南瓜子呢,好東西!”
許大朋伸了個懶腰,這才圍著煤子坐下。
“你奶和你娘呢?”
“去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