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險了。”
白玉蓉表示了強烈反對,“高賢和朱七娘出事,很可能會牽扯到我們。
“我們待在連雲宗,主要是為宗門搜集消息。不要多生事端。”
她又有些不滿的說道:“當初就是你貪圖許明遠修為,被他察覺到不妥,我們才不得不殺了他。沒了許明遠坐鎮,在這裡做什麼都不方便!”
青衣女子不以為意的說道:“弄死許明遠,我們行事方便許多。他多年積蓄也都歸我們了,有什麼不好。”
她轉又說道:“朱七娘和許淩雲矛盾很深,朱七娘出事,彆人隻會懷疑許淩雲搞事,怎麼也不會懷疑到你頭上。”
她又得意洋洋的說道:“高賢是個非常好的毒餌。用高賢施展姹女鎖魂針,絕不會失手。
“隻要製住朱七娘,我就可以逆轉玄陰姹女法,吸取朱七娘精元。運用的好,足以讓我突破到築基二層。”
白玉蓉一臉懷疑:“你要這麼厲害,為什麼不把許淩雲精元都抽乾?”
“那不一樣,許淩雲修煉了一百多年,神識凝煉。姹女鎖魂針能殺死他,卻很難降伏他。
“朱七娘是煉體築基,又才築基不久,神識不強卻精元渾厚,正是最好的目標。”
青衣女子輕輕捏了下白玉蓉柔嫩臉頰,她笑吟吟說道:“妹妹,這等築基層次的奧妙,伱不懂也正常。”
白玉蓉神色有點難看,卻無話可說。
她和白玉真雖然是雙胞姐妹,修煉資質卻有些差異。
關鍵是白玉真很舍得布施肉身,用玄陰姹女法不知吸收了多少男人精元,這才一舉築基。
她沒那麼厚臉皮,又困在連雲城,自然沒能築基。
這會兒被白玉真嘲笑,她也無力反駁。
白玉蓉有些無奈說道:“你要做我也不攔你,隻是你把事情做妥當了,彆事情不成,反而把我牽連了。”
高賢已經不是以前的高賢,她對現在的高賢很失望,既然姐姐執意如此,也隻能說高賢命中有此一劫。。
“我的玄陰鎖魂針何等精妙。暗中算計個朱七娘,絕不會失手。”
白玉真傲然說道:“真要出了問題,憑老祖賜的極品靈犀劍,斬殺朱七娘也易如反掌。”
白玉真對靈犀劍是信心十足,這柄飛劍原本可是三階極品,據說已經蘊養出劍靈,隻是在一次大戰中劍靈被摧毀,飛劍也跌落了一個品階。
就是如此,靈犀劍也保持了三階的鋒銳,甚至對金丹都有一些威脅。此等鋒銳飛劍,最克製隻會蠻力的煉體築基。
有此劍作為依仗,白靈真對普通築基初期根本不在意,做事也就愈發肆意大膽。
所以她敢假冒妹妹吸取許明遠精元。許明遠發現不對,反而在靈犀劍下葬送了他老命。
許明遠都殺了,她哪會把朱七娘放在眼裡。
用高賢對付朱七娘,也不是她突發奇想,而是早就有了這個計劃。
這幾天她待在這裡不走,就是想等高賢上門。
要是朱七娘陪著來那就算了。既然高賢是自己來的,這樣良機怎麼能錯過。
白玉真對白玉蓉說道:“你先去後麵偏房,我借你房間辦事。半個時辰、就讓高賢變成我裙下傀儡。”
看到白玉蓉還不想走,她媚笑道:“怎麼、你也想嘗嘗鮮?那也行,等我弄好了就給你玩玩……”
白玉蓉比較要臉,她受不了這個,隻能轉身快步離開。
等到白玉蓉身影消失,白玉真才揚聲說道:“春香,把高賢帶過來。”
外麵的春香聽不到房間內說什麼,更聽不出白玉真和白玉蓉的區彆。對她而言,師父隻有一位。
春香應了一聲,急忙去前院找高賢。
高賢也沒多想,以他和師娘的親近關係,在後院見麵也正常。
反正他正人君子冰清玉潔,不會多想更不會多做。
高賢才進房間,就有一股暖風撲麵而來,暖風中還帶著一縷縷如麝如蘭的幽香。
這裡麵既有三足牛頭香爐吐出的上品流香,又有女子身上幽幽體香。
房間內陳設富麗精致,一座畫著八位女仙的八扇屏風橫在中間,把房間分成內外兩部分。
屏風後麵,是一張寬大舒適的黃梨木軟塌。隔著屏風,高賢隻能看到軟塌上露出的一雙雪白玉足。。
高賢站在屏風外猶豫起來,這情況再進去就有點太曖昧了,不合適啊!
“小賢快進來……”白玉蓉的嬌柔甜潤聲音從屏風後麵傳出來。
高賢想了下還是邁步轉過屏風。許是房間裡暖熱,他就看到師娘穿著輕薄齊胸湖綠襦裙,外披紗狀披肩,露出大片雪白胸口。
披散的襦裙下露出一雙雪白小腿,她兩隻玉足隨意搭在一起,塗得鮮紅趾甲一翹一翹,讓雪白玉足一下分成了層次,襯托的紅的愈豔、白的愈嫩。
白玉真神態慵懶,眉眼之間流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嫵媚,整個人充滿了成熟美豔的風情。
她笑吟吟對高賢招呼:“小賢,你可是好久沒來看我了。”
她說著話看了春香一眼,春香很聰明鞠躬退出房間。
高賢恭敬施禮後奉上兩盒丹藥,“這是弟子煉製的天癸靈丹、長生丹,請師娘品鑒。”
白玉真隨手打開藥盒看了眼,她知道高賢能煉製長生丹,天癸靈丹卻是沒見過。
她隨手拈起一顆天癸靈丹,憑著一縷藥香,她大概能看出天癸靈丹的藥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