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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初沒有輕舉妄動,也輕舉妄動不了。
因為,她發現,體內的靈力,完全調動不了,就連識海,雖然能夠感受得到,卻是一片沉寂,就好像,體內的靈力,識海中的神識,都被莫名的壓製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她身上的所有東西,都還完好無損,雖然隻能看不能用。
靈初恢複意識之後,沒有任何其他的舉動,隻是扮作阿初,在默默的觀察這座所謂的忘憂鄉。
就這樣,三日的時間悄無聲息的過去了。
三日的時間,足夠靈初發現許多不合常理的地方。
比如,這忘憂鄉,永遠隻有黑夜,沒有白晝。
比如,這兒的人,分為兩種,一種,是看得清長相的,一種,臉上完全沒有五官。
比如,靈初根本不能靠近小鎮的邊緣,除了所謂的家,其他的地方,完全不能進去。
最為詭異的,是這忘憂鄉裡的人,對於這一切,都仿佛沒有察覺到任何的不妥。
靈初細細思考了三日,腦海中首先浮現的,就是幻境。
可惜的是,此處幻境的主人,必然是一位修為極其高深的存在,哪怕靈初心中清楚,這是幻境,這一切都不正常,也根本反抗不了,破解不了。
這時候,靈初就有些懊惱,自己為何沒有靈眸類的神通,若是有靈眸類的神通,想來應該能夠瞧見一些端倪。
說起靈眸,靈初便想到了晴空,晴空得益於辟邪的饋贈,而獲得的血脈傳承,似乎就是一種靈眸之術。
隻是,調動不了靈力,引動不了神識,即使靈獸袋就在腰間掛著,靈初也不能把晴空放出來。
靈初每日,都在裝作是阿初,成日裡,與那位叫做阿卿的所謂姐姐,探討其婚嫁的事宜。
一晃,便是十餘日過去。
期間,靈初的那位阿卿姐姐,定下了婚事,東街的李秀才,原因無他,李秀才,長得好看。
而這十餘日,靈初心如死灰。
彆的不說,靈初是真的不知道,這所謂的十餘日,到底是怎麼區分的,隻是她的腦海裡,自然而然的,便有時間流逝的觀念。
不過,這一段時間裡,靈初倒也不是沒有任何收獲。
這十餘日,陸陸續續,都有新住民住進來,忘憂鄉所有人,對此都無動於衷,靈初曾經眼瞧著一個大活人,跟提線木偶似的,住進自家隔壁的屋子裡。
第二日,所有人都認識了這個人,就連靈初的腦海之中,都有了這個人的印象,而且,這個明明昨日才被迷惑進來的修士,眨眼間,便成了她們家隔壁,一起長大的鄰居。
兩小無猜,感情頗為不錯。
當即便使得靈初心中震驚無比。
另外一個收獲,便是這忘憂鄉之中,一處特殊的地方,叫做忘憂祠的地方。
這處忘憂祠,位於忘憂鄉最中心的地方,小半個月的時間裡,靈初曾在一次無意間,瞧見,新進來的,失去意識的修士,都是先去了這個叫做忘憂祠的地方,然後才各自走向不同的住處,化作不同的身份。
而且,整座忘憂鄉,所有地方都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唯有拿出忘憂祠,始終安靜沉寂,一片黑暗,與忘憂鄉格格不入,偏偏名字,又與忘憂鄉息息相關。
那座忘憂祠,必然有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