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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早就對薑衍之在劍齋之中的身份心生好奇,尤其是在聽到劍齋的金丹真人都稱呼薑衍之為小師叔的時候,心中的好奇更是達到了頂峰。
不過,幾人都是能忍之人,就連秦墨,都知曉這等事情不是好打聽的事情。
是以,眾人倒是都沒有開口詢問。
而薑衍之也沒有多解釋的意思,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他在劍齋沒有正經的師父,輩分高罷了。
幾人點了點頭,也沒有追問的意思,而是隨著薑衍之來到了臨淵城劍齋的駐地。
在這裡,他們要等著那個短須修士的審問結果,同時,還在此處見到了司白。
司白見到靈初幾人的時候,還有些詫異。
他知道虞師妹幾人要去逛一逛臨淵城的,怎麼跑到了劍齋的駐地來了。
“虞師妹,焦師弟,你們怎麼來了此處?”司白心中有疑問,便自然而然的問了出來。
靈初與焦崢對視了一眼,焦崢想著自己是師兄,便站了出來,簡單的與司白說了幾人剛剛遇到的事情,待聽到他們所抓之人可能是妖族的細作之時,司白的臉上沒有露出高興的色彩,反而輕輕皺了皺眉頭,看向靈初。
“虞師妹,你們這樣太冒險了,若是那人真的是妖族的細作,城內必然還有他們的內應,你們要是直奔了人家的據點,豈不是自投羅網。”司白聲音裡難得的帶上了一絲的波動。
靈初被司白的一番話說得有些怔愣,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司白師兄說得倒也沒錯。
妖族的細作,必然不可能隻是這麼一個築基境界的小嘍囉。
若是他們真的那麼好運,直奔進去了人家的老窩,那簡直是
焦崢沒想那麼多,隻是瞧見靈初被訓斥,心中頓生焦急之意,隻覺得自己是師兄,就算被罵,也應當是自己承擔。
所以,焦崢連忙上前了一步,擋在了靈初的身前,對上司白麵無表情的臉,瞬間有些心虛的開口,“司白師兄,這件事是我這個做師兄的思慮不周。”
司白淡淡的看了一眼焦崢,“你以為,我會誇你嗎?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師兄,還年長於虞師妹,就更應該想得明白,而不是這般魯莽。”
站在焦崢的背後,即使看不見焦崢的臉色,但看著那僵直的脊背,靈初也能猜得到焦崢此刻的臉色有多蒼白。
靈初沒想到,原來司白師兄還有這麼毒舌的時候。
臉上露出慣常的乖巧甜笑,靈初從焦崢身後探出一個腦袋來,看著司白師兄,“司白師兄,我們知道錯了,絕對沒有下次了!”
司白目光淡淡的從焦崢蒼白自責的臉上轉到靈初笑吟吟的臉上,對於靈初的認錯和乖巧模樣,沒有任何反應。
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後就走到了劍齋駐地的大廳裡坐下了。
看樣子,是要與靈初等人一起等個結果了。
這整個過程,莫懷和秦墨都遠遠瞧見了,隻不過,這到底是人家宗門內部的事情,誰也不好上前去多嘴。
隻有秦墨,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而薑衍之,則不在此處,他一到此處,便被劍齋駐守此處的元嬰真君給叫過去了,直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靈初和焦崢則劫後餘生般的對視了一眼,才在莫懷和秦墨關懷的眼神裡踱步到了大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