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跟她比劃比劃?”柳洪笑嗬嗬的說。
都舉著石獅子當球玩兒了,誰敢試?
搞不好一個不小心,是要斷胳膊斷腿的!
“怎麼沒人來啊?”柳洪慢慢拉下臉,氣勢瞬間就出來了。
她以前學的東西很雜,有傳統的,也有跆拳道之類的,教她的那些人,還從來沒有人跟柳洪似的,能有這樣的氣勢。
就像是她麵前站著的不是一個人,是一座大山一樣。
田孝敬跟柳洪比,也差遠了!
“前輩,不如我跟您比劃一下,我學過的東西吧?”在大山麵前就不能藏拙了。
柳洪想要親自來,被老張勸住了。
“師父,要不還是我來吧?”
柳洪一把推開老張:“你個沒出息的東西,一邊去!”
老張老老實實的到一邊去站著。
柳洪背著手,想了下說:“你把你練過的,都耍給我看看!”
跟脫稿演講一樣,她現在是沒有對練,單純的就是練!
之前她那個被她送去療養的媽,為了跟人攀比,彆人家裡讓孩子學的,也讓她學。
她那時候小,想活命想長大,就要看人臉色。讓學什麼就學什麼。後來學著學著,還挺喜歡那種被不同知識充盈的感覺。
就像是一塊海綿,能吸水,也能吸飲料,還能吸酒精,能吸納一切流動液態的東西。
隻要她學不死,就要往死裡學。
後來她還挺感謝她媽媽,要不然就不止療養院那麼簡單了!
柳洪越看臉色越深沉,在這個小孩身上,他既看到了柔韌,也看到了剛猛。還看到了龐大無人能比的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