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何靈誌看向何靈芸身後幾位隨從人員,一臉為難之色。
何靈芸會意,接著對杜莫麟、石太平、理嶽行逐一做過介紹,最後道:“兄長,這三位仙長,是‘聖祖’為小妹安排的隨行護衛。”
“勞煩各位仙長。”何靈誌逐一客氣道。
之後,何靈芸指著玄天聖、黃玉道:“兄長,這二位是小妹的貼身侍衛,請兄長允許他們隨小妹一同進入到內堂。”
何靈誌稍作遲疑後點頭同意。
杜莫麟、石太平、理嶽行留在內院門外,三人相視一笑。
“人比人得氣死人,咱們三人就是此行的陪襯。”理嶽行抱怨道。
“理兄,要是覺得委屈,見到‘聖祖’不妨直言,免得下次再叫上你。”杜莫麟神情鄭重。
理嶽行:“杜兄,玩笑話而已,何必如此認真。”
杜莫麟:“理兄、石兄,不得不認真啊。難得‘聖尊’器重,所以私下裡開玩笑可以,抱怨需慎重。我們的前程可都指望在‘聖尊’身上。”
“石太平”、“理嶽行”深表讚同。
何家府邸實在是龐大,大院中層層疊疊,若非有人引路,陌生人必定在其中迷失方向,進出艱難。這是玄天聖進入內院後,一路觀察的感受。
眾人抵達到內堂外,看見一位老嫗拄拐杖在門口靜候。
何靈誌急忙對老嫗介紹道:“母親,這位仙姑就是小妹,何靈芸。”
老嫗聽後神情激動,拄著拐杖步履蹣跚做出迎接動作。
何靈芸急身向前扶住老嫗,二人互相端詳片刻後,情不自禁地抱頭哭泣起來。
玄天聖目睹這一幕,心頭湧起對親情的思緒,生怕再深陷其中,於是扭過頭,避免觸景生情。
何靈誌:“母親,小妹深受‘聖祖’厚愛,今日接受懿旨歸家省親,您應該為小妹高興才是,您怎麼連屋子怎麼都讓進啊!”
老嫗抹去淚痕,顫聲道:“‘聖尊’……不是……已隕落嗎?懿旨……那便好,芸兒啊,快,快進內堂敘話。”
何靈芸輕拭淚花,回眸看了一眼玄天聖,然後扶著老嫗一同步入內堂。
何家的內堂裝飾雖不奢華,卻洋溢著古樸雅致之風。這裡突顯了何家曆代對對這府內重地的重視,若將內堂大門緊緊閉合,便如一座小型的堡壘。
老嫗牢牢握著何靈芸的纖手,生怕稍一鬆開,她的心靈之鳥就會飛散。二人共坐在一張長椅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老嫗:“芸兒,進到‘聖殿山’這麼多年,在那裡可好?”
“母親,在那裡一切安好。”
何靈誌:“母親,無需為小妹擔心,小妹在‘聖殿山’過得很幸福。今日她能夠蒙‘聖祖’懿旨回家省親,便證明她一切安好。在‘聖殿山’,沒有‘聖祖’、‘聖母’的允許‘聖女’是不能輕易離開的,更不要說回家省親了,就連葉家的大小葉冰雪都未曾有此殊榮。”
老嫗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撫摸著何靈芸的手臂:“好,好,隻要你開心幸福就好。要不是為了何家討好葉家,像我兒芸兒這般貌美,早就找到好的夫婿嫁人了......聽說啊......離這裡二十裡的洪家莊,洪家女子比你早進‘聖殿山’,如今已經過世,我曾見過那女子,容貌真是出眾,可惜了......”
何靈誌:“母親,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請不要提及那些令人不快的事情!”
老嫗:“老嫗我活到如今,能夠再見到我兒,感覺時間也就在恍惚之間,往事曆曆在目。”
何靈芸幸福地依偎在老嫗的胸前,聆聽著老嫗自顧自地嘮叨,享受著親情帶來的幸福感。
此情此景中,何靈誌驕傲地露出笑容,而玄天聖、黃玉則悄然走出堂外,為何靈芸而感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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