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舒菊站在一邊,心中不忿。
“娘娘這段時間都吃不好睡不好,可不能一直打擾娘娘!”
素梅和倚梅麵色不善的盯著舒菊,舒菊瑟縮一瞬馬上挺直了腰杆:“奴婢是聖上親自派到娘娘身邊伺候的!”
溫含章拍了拍素梅的手:“你們才回來先去休息,等用晚膳的時候再來和本宮說說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本宮身邊自然是你們伺候的舒心。”
舒菊臉色煞白。
待倚梅和素梅離開,舒菊才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問:“娘娘,可是奴婢有什麼地方做錯了!您不要奴婢伺候了嗎?”
“自然不是!隻是本宮習慣了素梅和倚梅兩個丫頭的伺候,你以後還是和之前一樣,他們兩人負責本宮的衣食,你便負責本宮的紙墨。”
舒菊輕輕地舒了口氣,隻要不是將她趕走就好。
“多謝娘娘!”
“好了!起來吧!彆跪著了。”
傍晚,倚梅和素梅一左一右的伺候溫含章用膳,舒菊在門邊站著。
用過晚膳,倚梅和溫含章說著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雖然有些波折卻沒有太大的困難。
韓岩之讀過很多書,尤其是各地的縣誌,這一路上倒是有驚無險。
“娘娘,這一路上我們隻是沒有太多的銀錢,所以不能住客棧,隻能在破廟和山洞過夜,韓先生還因此當了祖傳的玉佩當路費!奴婢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溫含章歎氣。
“如今你們平安歸來,他也能去將自己的東西贖回來了!去我的庫房挑幾塊好一些的玉佩送到韓家,賞賜給韓夫人,獎賞他教子有方!”
有功當賞。
倚梅應是,溫含章卻看著舒菊道:“舒菊,你這段時間跟著本宮見過不少外命婦,便由你將賞賜送到韓家!”
舒菊的眼睛在素梅和倚梅身上轉了一圈,笑著回稟:“娘娘,兩位姐姐更跟著韓大人回來,這份獎賞由兩位姐姐送過去豈不是更能彰顯娘娘您的恩德!”
溫含章臉色冷了下來,眼神定定的望著舒菊。
舒菊頓時覺得雙腿發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她怎麼能忘了!眼前的人可是皇後,可是說一不二的主。
還是貴妃的時候尚且如此,更不用說現在已經是皇後了!
“奴婢!奴婢!”舒菊磕磕巴巴的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麼開口。
“若再有下次,便不用在棲鳳宮伺候了!”
舒菊不敢反駁,趕緊謝恩去庫房領東西。
當身邊隻剩下了倚梅和素梅,倚梅這才從貼身的肚兜之中拿出了一封信。
溫含章狐疑的盯著倚梅。
“娘娘,妾身不會背叛娘娘,您看了這封信便明白了!”
素梅自然的走到了東次間門口,盯著外麵的情況。
溫含章打開了書信,入目的是非常娟秀的字跡,這字跡非常熟悉,若不是親眼看到母親的屍體。
她都要以為這封書信是母親的親手所書。
“姑娘,許久不見!再進入京城沒想到得到的卻是太後娘娘已經仙逝的消息。夫人還在世時,太後娘娘和夫人是至交好友,隻是太後娘娘千方百計的想要保住夫人,還是沒有保住。若是太後娘娘還在,姑娘在宮中定然安全無虞。隻是如今太後娘娘已經仙逝,還請姑娘千萬保重,奴婢等著姑娘出宮的那一天!”
溫含章雙手劇烈的顫抖著。
不可置信的盯著信上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