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曾意遠逃不掉,他對親哥哥所做的惡行很快就被公之於眾。
曾嘉良沒有退讓挺令人欣慰的,曾家都沒有把他當家裡人看待,曾家父母說要照顧他,但也沒有很仔細,隻要他能活著就行,而且有時候還會罵他,一邊罵一邊嫌棄收拾,總之就不平和。
吃完曾家的瓜,心情挺難平複的,曾嘉良實慘,他投錯胎了,投到這樣的人家裡去就是遭罪。
晏時棠聯想到沈小汐的父母也如此,這樣的家庭關係是真窒息!
“消消氣。”
路星辭微側身,把麥給關上,勸晏時棠不要生氣,現在觀察室裡麵隻有他和她,他倒是有話說了。
晏時棠本想控製自己的情緒,但接二連三都是這樣的事情,一下子就讓她給共情上了。
如何做不好父母就不要生小孩,她沒有開玩笑!
“曾意遠真是一個瘋子。”
心裡已經扭曲不堪,這樣的人以後說不定就是危害社會的恐怖分子。
“法律會將他製裁。”
若是礙於當年他未成年而無法判案,路星辭不介意動用一些特殊手段,這樣的瘋子就該去踩縫紉機,而不是讓他留在外麵危害社會。
晏時棠聽到他斬釘截鐵的聲音一下子就篤定曾意遠出不來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眉心微動,心情也變好不少。
不管使用什麼手段,能讓那瘋子出不來就行。
「說話就說話,怎麼還把麥給掐了,有什麼是我們聽不得的嗎?而且我哥這是…在哄瓜姐?」
「天殺的曾意遠!這踏馬的哪裡是弟弟,分明是敵人啊,誰會因為嫉妒就把自己的親哥哥給弄殘廢,甚至還以施舍者的姿態去憐憫施舍,好死鬼惡心!」
「我敲了,這瓜要保熟真的是人性的泯滅,當曾意遠哥哥太可憐了,要付出這樣的代價,早知道這麼壞就該把曾意遠給掐死在搖籃裡麵」
「沈小汐怎麼沒有來,她乾嘛去了?昨天不還好好在這的嗎?」
「曾瘋子就該抓走,他這樣的人就是社會恐怖分子,幸好關鶯韻早早識清他的真麵孔,要不然可就遭老罪嘍」
「我是唇語大師,剛才路對晏說不要氣,晚上帶你去吃飯,他倆約飯呢」
「尊嘟假嘟?這兩者有什麼關聯嗎?不是在說曾意遠的事情嗎?感覺不是很像那個意思,但口型似乎沒有差彆很大」
這哪裡是沒有差彆很大啊,完全是兩句不一樣的話,根本就是兩碼事好吧。
但就是有人相信,覺得是這個意思,越扯越離譜。
不過晏時棠也沒有多餘心思去管這事兒,理智被憤怒侵襲,還在為彆人打抱不平。
關鶯韻是被醫護組的人給抬下去的,她的腿軟情況並沒有恢複,還是處於無力的狀態,根本走不動。
讓她一個人在上麵待著也不好,秦英俊就讓醫護組的人把她給抬了下來。
關鶯韻也不想讓自己這麼丟人,奈何身體不受自己控製,肌無力的狀態一直恢複不好,整個人跟軟腳蝦一樣站不直。
“驚嚇過度的反應,很快會恢複。”
關鶯韻略微有些尷尬,她現在還想去上廁所,但此刻的情況使得她動不了,隻能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