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這點工作強度對陳錦棠來說根本就是毛毛雨。
她今天一天接診的病人,加起來還沒有她前世一上午接診的病人多呢。
送走最後一個病人,剛好到下班時間。
陳錦棠換了衣服,步履輕鬆地回了家。
賢夫秦俞安已經做好了香噴噴的飯菜,兩人飽餐一頓後,陳錦棠回書房看書,秦俞安繼續當監工頭。
這次縣醫院招人,蔡桂花借她老公朱正輝的光,狠狠撈了一筆,原本已經乾癟的荷包終於又鼓起來了。
這天一下班,蔡桂花就喜滋滋地走進了一個小巷子,七拐八拐,拐進了一間地下賭場。
蔡桂花是賭場的常客,向來玩的又大,她一進去,立即吸引了眾多賭徒的目光。
“蔡主任,好幾天沒見,您更年輕更漂亮了!”
賭場老板是個肥婆,她扭著水桶腰把蔡桂花往包間裡拉。
蔡桂花笑罵“你不是惦記我,而是惦記我的錢吧?”
蔡桂花今天運氣不好,押大輸,押小也輸,賭金花輸得更快。
半晚上的功夫,已經將從陳錦棠手裡搜刮的五千塊輸得差不多了。
眼看口袋馬上見底,兜裡隻剩下不足一百塊錢,這才不甘心地收手往朱家老宅走去。
到家後,她推門開燈,隻見朱正輝擺著死人臉坐在沙發上。
“臭婆娘,你他喵的又去賭了!”朱正輝叫囂著扔過來一隻煙灰缸。
蔡桂花輕鬆躲過,煙灰缸摔在地上砸得稀巴爛。
朱正輝扯著公鴨嗓開罵“你個賭鬼、爛貨,一天到晚不著家,手裡有倆臭錢就往賭場裡鑽,老子遲早要把你的手剁了!
你給老子說實話,我們醫院招聘,你打著老子的旗號到底收了多少黑心錢?”
蔡桂花知道自己理虧,本想忍一忍,但是朱正輝罵得實在太難聽了,叔可忍嬸不可忍。
她對著朱正輝瘋狂輸出嘴刀子,刀刀都命中了朱正輝的命門“老娘憑本事收錢,關你屁事!
朱正輝,你也不是條好狗!
這些年你跟楊建軍做了多少惡事?
你貪了多少錢?病人的錢你拿,職工的錢你也拿!
你再咧咧,我就去向上麵反映,我寫檢舉信……”
還沒罵過癮,朱正輝拎著凳子衝過來狂砸蔡桂花的腦袋。
蔡桂花很扛揍,生生挨了一凳子,竟然沒被打暈,反而瞅準時機,也抓起把凳子掄到了朱正輝的臉上。
朱正輝頓時破了相,幾道血珠子順著腦門滾了下來。
蔡桂花對著他的下巴又來了一拳,竟然把朱正輝乾暈了。
蔡桂花鼻孔朝天“哼”了一聲,直接坐在朱正輝的肚子上,把他裡裡外外的口袋裡都搜刮了一番。
一共搜出一百二十塊錢,美滋滋揣進自己口袋裡,扭身回臥室睡覺了。
夜深人靜之時,陳錦棠和秦俞安摸黑到了朱家老宅。
秦俞安長臂一展把陳錦棠夾在腋下,縱身輕輕一躍,帶著陳錦棠翻牆而入。
秦俞安先貼在門上了聽了會兒裡麵的動靜,他耳力極佳,聽到了兩道綿長的呼吸聲。
然後扯著陳錦棠的衣服領子,把她的耳朵扯到自己嘴邊,小聲說“錦棠,有兩個人在裡麵睡覺,而且都睡得跟死豬一樣。”
陳錦棠低聲說“那咱進去。”
秦俞安推開窗戶,抱著陳錦棠從窗戶跳進屋子。
借著清亮的月光,陳錦棠看清歪在地上的男人正是朱正輝。
她掏出一根金針在朱正輝的昏睡穴上紮了一下,又敏捷地走進蔡桂花的房間,一針紮在蔡桂花的昏睡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