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賀皺巴著眉頭,耳朵都快被擰斷了。
都沒想出什麼好辦法。
錢是唯一解決的途徑。
但是他最近真的好窮!
“媽,你先把我放開,你這樣揪著我耳朵,讓彆人看笑話!”
岑樹蘭更生氣,說道:“你身上的笑料還少嗎?”
周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周長海就在這個時候回來,看到妻子正在打兒子,眉頭擰了一下,兒子都一把歲數了還被打?
他問道:“怎麼回事?”
周賀趕緊說道:“爸,你救我,你快救我!”
周長海看向妻子:“成何體統?”
岑樹蘭氣得差一點把周長海的臉撓花,開口就喊:“你不知道什麼事,就給我閉嘴!”
周長海抿著唇,沒想到妻子的火氣這麼大,連他也開炮!
岑樹蘭說道:“這個缺心眼的玩意,取了南茉那隻會騙錢的騷狐狸,真是把我氣死了。”
周賀皺著眉頭喊道:“媽!”
岑樹蘭:“彆叫我,你要是不把房契給我拿回來,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周長海似乎聽出問題的所在,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岑樹蘭氣不打一出,啪啪說道:“南茉拿了家裡的房契借了一千塊,你說這件事要不要生氣?”
周長海一聽,臉色都變了。
目光看向周賀。
周賀半天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兒他才說道:“爸,這件事我也不知情,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周長海目光突然冷了,問道:“所以呢,你的意思是今天才知道?這件事情就與你沒有關係了?”
“不,不是的,爸,我承擔這個問題……我答應出五百塊。”
“你還出五百塊,你拿你的命出吧?”岑樹蘭又想揪兒子的耳朵了。
周長海也生氣了,但他伸手拉住岑樹蘭:“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想辦法解決問題。”
“有錢就能解決,沒錢解決什麼?你跟我說,這件事該如何解決?說得輕巧!”岑樹蘭一想到一千塊,人就要炸了。
周長海冷靜一些,目光看向周賀:“你說這個錢你出,你還有錢出嗎?”
他聽說這個蠢兒子現在身上估計沒幾毛錢,能出什麼?
周賀感覺自己像被扒了衣服,被看光的難堪。
隻能說道:“爸,我剛剛也是想跟媽想辦法。”
“不用跟我想辦法,我沒辦法,我現在恨不得沒生你這種兒子,人家生的是兒子,我生的是孽障!”
岑樹蘭簡直是咬牙切齒。
周賀的唇緊緊抿成直線,不敢說話。
周長海問道:“南家那邊現在怎麼說?”
周賀不敢說南家還想讓他全出,說道:“他們的意思是出一半!”
岑樹蘭憤怒說道:“我不管,這件事情就必須得報警。”
周長海分析道:“報警隻能解決一時,不能徹底解決錢的事,今天他們不找我們麻煩,明天也會找,除非我們不在這裡生活。”
為了一千塊,背井離鄉,那是不可能的。
周長海告訴兒子:“去找你小叔,跟你小叔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