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刺痛,從耳朵蔓延全身,顧淺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堅決道:“囚禁,傷害他人,你這是在犯法,我勸你適可而止。”
祁淮炙笑容邪佞,鬆開鉗製顧淺的手,溫柔撫摸她的臉龐,輕聲誘哄:“為什麼要說這麼蠢的話?淺淺,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顧淺咽了咽口水,沒有說話。
她也覺得自己的說法很可笑,祁淮炙是什麼人,他既然做了,就一定做了萬全的準備,怎麼可能輕易被發現,輕易放過自己。
就像上一次時北念被迷暈綁到小黑屋,結果什麼都沒查到,就連聯係蔣佳佳的電話都變成了空號,她都調查不到來源。
“不要這樣,我不會傷害你,乖乖愛我,隻愛我,好嗎?”
隻聽輕輕地哢嚓一聲,一個耳釘成功打入。
祁淮炙輕笑一聲,笑容中夾雜著苦澀和偏執,將穿耳器往打好的地方挪了挪,鮮紅的雙眼如野獸般,似乎失去了理智。
“對吧?淺淺隻愛我。”
顧淺咬牙,眼角溢出淚花,她的痛覺本就比一般人敏銳許多,一點點的刺入,對她而言簡直是折磨。
“所以,你也是這樣折磨念念的?”
“念念?你怎麼可以叫的這麼親密?淺淺,這樣不乖哦。”祁淮炙聲音在顧淺耳邊突然拔高,帶著幾分病態的癡狂。
說著,那尖銳的刺痛感再次來襲,顧淺感覺自己要瘋了:“祁淮炙!”
“不,淺淺叫老公,不然我會在你光滑的背上刻滿我的名字。”祁淮炙笑容妖冶詭譎,像個魔鬼,令人恐懼。
“哎,還真是個好姐姐,你忘了嗎?她曾經為了得到我,做了多少傷害你的事情,你現在卻在關心她經曆了什麼?淺淺,那我讓你感同身受一下,讓你後悔對她的同情。”
說著,稍微用力,又成功訂上耳釘,將東西往地上一扔,緩緩起身離開。
顧淺迅速抱起膝蓋蜷縮起來,瑟瑟發抖。
所以,時北念曾經的心聲都變成現實了嗎?
鐵鏈的聲音像是美妙的音樂,傳入祁淮炙耳中,讓他滿足至極。
他要將那些小可愛拿過來嚇唬顧淺,警告顧淺要乖乖的,懲罰她在這種情況還提第三個人。
老鼠的吱吱聲,蛇的嘶嘶聲,在這空蕩的房間裡異常清晰,伴隨著祁淮炙沉重緩慢的腳步聲。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顧淺心坎兒上,疼痛加劇,讓她整個神經繃緊。
“看,可愛的老鼠。”祁淮炙用夾子夾起老鼠的尾巴,與之前一樣,老鼠在空中撲通著。
顧淺與時北念不同,她雖身披馬甲,是個大佬,但她對這些東西毫無抵抗力,嚇得她連連往後挪動。
祁淮炙一把固執住那細軟的腰肢:“淺淺彆怕,它不咬人的,如果它敢咬你,我就當場把它殺了。”
“不,不要,你把它拿走。”
顧淺驚慌失措的喊,眼眶裡蓄滿淚水,這副模樣看在祁淮炙眼裡格外享受滿足。
“好,淺淺主動抱我,我就把它扔掉好不好?”
祁淮炙強硬的將她扯進懷裡,下巴抵在絨軟的發頂上,閉上眼睛貪婪的呼吸著。
顧淺拚命搖頭,哭泣:“放了我,你想要什麼?錢?多少錢都可以。”
錢?當初時北念好像也說了這樣的話,這就是所謂的異父異母的親姐妹嗎?
祁淮炙眼神突然放冷,將夾子鬆開,老鼠直接掉落在顧淺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