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北念一手拉起青年,迅速轉身,另一隻手接下漂亮國男人的攻擊。
借用他的力氣,將青年丟到安全區,自己則順勢躍起,腳踝夾住男人的脖頸,狠狠往下壓去。
男人本就久戰,再加上藥物的副作用,他的力氣雖大到過分,但反應遲鈍。
時北念利用身體優勢,將他壓在身下,膝蓋控製住男人的雙臂和背部,讓他動彈不得。
一隻手擒住男人的脖頸,一隻手摳著他的鼻孔。
鎖死。
江野剛喝下的茶水差點噴了出去。
什麼鬼姿勢,好鬼畜。
直播間內瞬間活躍起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時父,不對,這個路人怎麼回事啊。”
:“太陰了。”
:“等等,隻有我感覺不對嗎?這個男人不正常啊。”
:“時父路人說了啊。”
:“節目有內幕?”
:“誰知道呢,現在最重要的是錄屏!!”
:“我看了,這個節目幕後BOO是漂亮國人。”
:“太帥了,我要給時父生猴子!”
…
時北念冷哼一聲:“最看不起你這種人了。”
隨後抬高聲音:“我要舉報,這個人吃藥!影響比賽公平性,嚴懲!”
“不準胡說八道!”男人掙紮著,雙目赤紅,極其憤怒。
“要不是我,你敢保證能控製住自己,不把那個小孩打死?你藥真有點水平啊,正常人還真看不出來,可惜你遇到老娘,算是碰到克星了。”
沈梟晏無聲擰眉,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漂亮國男人麵色猙獰,他不服。
看上去一手都能被自己捏死的小女人,竟然有這種駭人的力量。
他奮力的掙紮著,試圖擺脫桎梏。
時北念微眯著眼睛,她今天吃飽喝足了,剛好還沒消化呢。
於是,她鬆開手,男人立馬如獲新生般,迅速翻身爬起來。
時北念也不慌,無比嫌棄的甩了甩手,哭訴道:“媽啊,這手不能要了,好臟。”
:“哈哈,時父,徒弟給你洗手。”
:“都說了不是時父!!是路人。”
:“對對,路人,為什麼鬆了?時父沒力氣了嗎?”
:“再怎麼樣畢竟是個女生,力量懸殊還是很大的。”
:“江館長怎麼不出手啊?…他隻是在喝茶??”
:“為什麼沒有工作人員出手啊,卻讓時父出麵,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很可疑哦!”
:“江館長:內心平靜如水。”
…
“鬆開我?你要跟我打?”男人雙臂暴起的青筋依舊未退,雙眸嗜血,抱拳,發出骨骼摩擦的聲音。
“可以,因你現在的狀況,你應該退出比賽,這樣吧,當著直播間眾人的麵,咱們打個賭,如果我贏了,你要對那個小屁孩,現場以及直播間所有人道歉。”
時北念雙手放在背後,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那如果我贏了呢?”
時北念勾唇一笑:“那你就是勝之不武!”
男人愣了一下,很明顯沒聽懂時北念的意思。
時北念主動衝擊,向男人奔去。
:“不行,我真的越來越愛時父了怎麼辦?好一個勝之不武。”
:“我支持時路人,加油!你是最胖的。”
:“這兩人體型差也太大了,沒人擔心時父?”
:“據我對這個陌生人的了解,既然出手了,那絕對是有把握的。”
:“等等,剛剛鏡頭一閃而過的空位旁,是這個陌生人的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