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製造師·愛麗絲】,沈歲專門為了【人偶】隨從們刷出來的愛麗絲新形態。
其實,在有了【人偶創造】和【詛咒人偶·娜塔莎】之後,人偶們的堆墓其實已經不成問題了,關鍵還是怎樣從除外區中將那些發動了墓效把自己除外的【人偶】隨從們回收。
【人偶製造師·愛麗絲】便應運而生了。
她在形態轉換登場時,會將除外區中的人偶們全部疊放在她的卡下。
在那之後,無論沈歲是將愛麗絲解放,還是發動愛麗絲的效果將疊放素材取除,都能夠將本已經除外的【人偶】隨從們再次堆墓進行重複利用。
因此,【人偶製造師·愛麗絲】最強的其實並不是拔素材能夠對對手使用技能抽取,而是她疊放素材的cot本身。
【人偶】們的效果,有時候可比隻持續一個回合的技能抽取要強力很多。
當然,【人偶製造師·愛麗絲】的補刀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效果,沈歲手中擁有多刀能力的魂卡隻有星淵白龍形態的琪莎拉以及紅蓮之火形態的愛麗絲,在兩者攻擊之後,人偶製造師形態就可以在戰鬥階段登場,因為卡名不同,因此攻擊次數也隨之刷新,可以進一步的補充傷害。
這個形態,也算是沈歲最近比較滿意的一個形態了,也算是【人偶】們為自己打工那麼久的一點點補償了。
而隨著這個新形態的出現,沈歲以愛麗絲的形態為核心構建不同主軸的構築思路也已經初步落實了。
等到不同主軸的隨從卡逐漸多起來,沈歲就要考慮多預組牌組的思路了。
在一般情況下,自己的牌組還是會以多軸隨從同時存在,靠著愛麗絲的形態轉換進行多軸切換的方式存在。
但是在特殊情況下,他也可以讓自己的牌組專精其中一個主軸,再外掛一些通用隨從卡以應對一些特定的牌組。
畢竟總是使用一套牌組一個思路來打牌的,雖然因為隨從們都非常可愛不至於討厭,但疲倦是肯定的,適當換換牌組打打娛樂還是有必要的。
薇薇安看著歡呼的觀眾,又看了看自己空槽的生命值,歎了口氣。
最終還是敗給他了。
明明其他什麼事情都可以讓著我,偏偏一到打牌就勝負欲爆表,無論如何都不肯讓步。
啊,這就是克勞德,這就是沈歲嘛。
薇薇安噗嗤一聲,捂著嘴笑了一下。
但是旋即就想起了自己小魔女的設定,立刻轉變形態,變得很不高興起來。
這表情的轉換速度非常迅速,幾乎沒有人注意到。
但有一個人注意到了。
安海看著場上的妹妹,雙手緊緊地握著欄杆。
她笑了。
她輸了還笑了。
不對勁!
很不對勁!
安海微微皺著眉頭。
作為安家的大哥,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有義務保護自己的弟弟妹妹,沈歲是否能夠成為自己的好妹夫?
這一點連安海自己也不清楚。
沈歲的決鬥實力很強,而且可以預見的是他未來會更加強大。
在超凡力量已經開始入侵的時代,這種能力無疑是一個可以保護好自己家人的男人。
怎麼這麼一想,反倒感覺沈歲很靠譜的樣子。
安海緊握的雙手鬆開了。
他自己也整不會了。
“不要以為就到此為止了。”薇薇安對著沈歲說道,為兩人下一次的見麵進行鋪墊。
沒辦法,這一次輸掉的是她,這種話就要她來說了。
哪怕大膽如薇薇安,大庭廣眾下說這種話還是不免有些羞赧的,她對沈歲說道:“下次,我一定會戰勝你的!”
說完,轉頭就離開了舞台,留下沈歲一個人享受奪冠的時刻。
沈歲的粉絲、天一大學的團隊激動地慶祝著沈歲這個冠軍的誕生。
在隆重的頒獎儀式之後,沈歲本來想回酒店準備離開的。
這破酒店的房間太小了,琪莎拉她們也沒有一個肯大被同眠的,搞得沈歲做壞事的時候格外放不開手腳,這樣的輸出環境,他是一刻都不想呆了,趕緊回自己的大彆墅好好打造一番。
特彆是輸出環境,需要格外的注重。
但新垣歎春提醒沈歲,決賽之後還有歌舞表演,當然這是其次,最關鍵的還是最後壓軸的表演賽。
譚淞與安海兩名九階命卡師的決鬥,還是非常有看頭的。
沈歲猶豫了一下,他總不能告訴新垣歎春,這兩個都是自己的手下敗將?
但是轉念一想,這個世界的命卡師根本不需要等某罪惡滔天的公司出什麼新卡,他們所有的命卡都是從魂卡世界隨機獲得的,也就意味著如果運氣好或者特意去做的話,一些有實力的命卡師是可以做到讓自己的牌組日新月異的。
譚淞和安海確實曾經被沈歲擊敗過。
但是不意味著他們永遠都會被沈歲俘虜。
而且沈歲又不是永遠碰不到他們了,以後進入頂尖比賽,這兩位國內頂級的九階命卡師都是早晚會遇到的,不如留下來看看他們的牌組到底有什麼變化。
於是沈歲跟著新垣歎春坐了下來。
全國大賽的會場座無虛席,熱情的觀眾讓全場的氣氛格外的熱烈。
他們中的絕大部分可不是為了全國大賽的決賽而來,或者說不完全是。
譚淞與安海的表演賽也是他們重點關注的看點。
兩名九階命卡師的粉絲都大力支持著各自的選手,場內的氣氛瞬間被炒了起來,遠比沈歲決鬥的時候還要更加的熱烈。
“真是受歡迎呢!”新垣歎春手裡甩著燈牌。
“你這是什麼?”沈歲狐疑地問道。
“安海的燈牌啊。”新垣歎春麵頰紅潤地說道。
沈歲奇怪道:“你是安海的粉絲?”
“是啊!”新垣歎春激動地說道。
沈歲更加奇怪的,這個家夥之前又不是沒有跟安海接觸過,也沒什麼特殊的表現啊。
他低頭一看,看到了放在新垣歎春腳邊的譚淞的燈牌。
“這又是什麼?”
“譚淞的燈牌啊。”新垣歎春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伱也是譚淞的粉絲?”
“是的哦。”
沈歲無語地說:“你之前見到遊文啟的時候,還說你是遊文啟的粉絲”
“這有衝突嗎?”新垣歎春鼓著腮幫子,似乎氣憤於沈歲的質疑,“我是冠軍粉怎麼了?”
“額道理我都懂.”
沈歲本來玩梗說遊文啟和安海是什麼冠軍的。
在國內一些極端的命卡師論壇裡,也有著跟前世類似的國內冠軍不算冠軍,世界冠軍才算冠軍的論調。
如果真要這麼說的話,新垣歎春接觸的這一圈九階命卡師裡麵,也就譚淞有一個世界賽的冠軍。
不過轉念一想,這話的攻擊性實在是太強了,而且他本來也就沒有攻擊這幾個老熟人的意思,隻是單純的想玩梗,仔細想想沒必要,於是硬是把話憋了回去。
“嘿嘿。這樣總沒話說了吧!隻要是能夠成為冠軍的,就一定有可以學習的地方,以強者作為榜樣,才能促成自己的進步。”新垣歎春握著拳頭說道。
說話的功夫,場上的局勢已經發生了反轉。
譚淞靠著一張蓋牌完成了對局勢的反轉,成功占據了決鬥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