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瞧著他內袍下東凸起一塊又西拱出一坨的胸膛“你酒醒了?睡得好嗎?”
裴瞻唔了一聲,在她旁邊坐下來,和他們一樣席地盤著腿“睡得沉,所以醒得快。”
又望著她“你房間裡點的什麼香?倒挺好聞。”
傅真朝他身上聞了聞“是母親給的,我也記不住叫什麼名字,似乎是西域來的。
“你喜歡的話我回頭再跟她討一些,給你熏衣服被褥用。”
裴瞻一臉溫順“好。”
梁郅瞅著他們,拍起桌子來“有完沒完?說正事呢,嘮什麼嗑!”
裴瞻看他一眼,擼起一隻手的袖子,執起茶壺來給自己斟茶,又給傅真也添滿“你們剛才說到章大麻子和何群英?”
傅真低頭扶杯,目光又移到了他露出來的前臂上。
入夏了,衣裳單薄,他這一擼,手臂就裸露了一截出來,偏深的膚色,全是肌肉。
傅真是好武之人,對矯健有力的身材一向具備鑒賞力,光看這手臂,就知道他凱旋歸來這小半年,功夫也沒落下。
這肌肉臂給她沏滿了茶,又給她把稍遠處的紅棗糕挪到了眼前。
正好碧璽端來了羊乳羹,他又捋著袖子替她拿了一碗,送到她的手上來“溫熱的,趁熱吃吧。”
傅真“噢”了一聲,接在手上。中途手指不小心擦過他袖下,嘖,真結實。
裴瞻自己也端了一碗羊乳羹,嘗了一口,放下來,這才徹底把衣襟束好。“榮王妃那邊對此沒動靜嗎?”
“沒有,”梁郅三兩下把乳羹吃了,哐啷放了碗說道,“禇鈺時昏時醒,還不知怎麼樣呢。那時我去看過,人都瘦了一大圈。榮王妃的勢力除了徐胤也就指著他了,近來怕是沒工夫管彆的。”
程持禮道“章大麻子肯定是徐胤打的!他目的就是要挑起章家和何家的矛盾!”
傅真聞言沉吟。
梁郅摸著下巴“我覺得老七這個猜測靠譜。操演場的事情,看得出來徐胤心懷鬼胎,誰知道他是不是想除了章士誠?
“真是他的話,那我肯定去告訴章大麻子!先讓他們自己鬥個你死我活!”
“有線索查證嗎?”裴瞻問。
“我還在找。”程持禮說道,“何群英與章士誠不和,但他們家老三何其英卻跟章士誠交情頗深,我已經約好了何其英,明兒去章家看看章士誠,順道打探一些線索。”
傅真想到這裡,看向裴瞻“說起來,從白鶴寺回來這麼久了,咱們也該去榮王府拜訪拜訪章氏了。”
在白鶴寺齋堂裡因為打永平那一巴掌,而與章氏結下的“交情”可不能浪費掉,如今他們已經成親,很是去“重續前緣”的時候了。
裴瞻道“是啊,前番操演場上她指使暗算禇鈺的人,是我給她還過去的,這個人情也得去討一討。”
梁郅遂道“那明日我們倆便去章家,你倆去榮王府。回來之後咱們再碰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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