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換個棲身之所怎麼樣?嗯?”說著視線移向籠子裡,“鑽進去。”
他讓她鑽狗籠。還是下半輩子,讓她都活的跟狗一樣?
夏今惜看了看狗籠,陸靳寒到底還是小看她了。她連豬食都吃過,鑽狗籠又算什麼?
不過明天過後,全榕城豪門貴族茶餘飯後又多了一個話題罷了。昔日風光無限的夏家大小姐,為了討生活,墮落到被前夫逼的鑽進了狗籠子。
可是,雲初啊,她怎麼能當著雲初的麵呢?罷了,反正他不在乎她這個姐姐,也好。
隻要他活的好一點,也無所謂。
他讓她鑽狗籠!
夏今惜鑽了。
待在籠子裡,雙目混沌。那麼多雙眼睛都貼在她身上,有幾分同情,有幾分不屑,嘲諷,夏今惜都不想追究了。
“知道狗是怎麼叫的嗎?”
夏今惜愣住,她不是應該知道嗎,這個男人對她的欺辱是沒有下限的。
“為什麼……”她還是沒有問出口,臉色蒼白到看不出任何異樣,
“汪。”
她叫了。
他讓她做什麼,她都極為乖順的做了。陸靳寒不滿意,那股熟悉的怒氣又從胸腔裡爬了出來,他拍了拍夏今惜的頭,“做不了個好人,那就當條好狗,嗯?”
一個眼色,保鏢手裡拿出了一根鏈子。
“自己戴。”
陸靳寒把鏈子扔在了她麵前。
夏雲初看著。
賀臨洲看著。
還有許許多多的人,都在冷漠的看著。
夏今惜卻不敢看任何人。
她顫抖著,將鏈子套在了自己脖子上,還叫了一聲。
“汪。”
陸靳寒的目的就是毀掉她,那她就儘量的,如他所願吧,隻要接下來能稍微好一點,活著看到她想看到那番景象。
“以後,這就是我的狗了。”陸靳寒蹲下來,拉了拉鏈子,“我真是天真,像你這麼放蕩的女人,讓你人儘可夫不是便宜你了麼?不如,咱們就換一種遊戲方法?嗯?”
他要折磨她!
一輩子都折磨她!
可是看著夏今惜一副垂垂老矣的枯槁之態,還有現在這樣絕望認命的姿態,他還是不開心!
陸靳寒一把將鏈子狠狠的拉了過來,他湊近了,微哂,“不過夏總大概會被你氣的從棺材板裡爬出來。”
“陸靳寒。”夏雲初突然抬起了頭,眉目一片深沉,“你怎麼搞她都可以,彆拉我爸媽出來。”
十六歲的少年已經隱隱有了一股專屬年少的氣勢,隻是他刻意隱忍著。
夏今惜也隻有在聽見他的聲音的時候,才會有所反應。
一旁肥碩的身子隱隱動作,嘶……這陸靳寒到底是什麼意思?趙鵬一張肥臉若有所思。
突然,“砰砰砰……”
一陣槍聲來得極為及時一般,有人受驚,有人卻仿佛鬆了一口氣。
“怎麼回事?”陸靳寒寒著雙眼,槍聲?有人在他的地盤上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