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你上次和我說,你看見的那個和煙煙很相似的女人,還記得嗎?她今天的生日宴會,邀請你。”
生日……
“生日?”夏今惜嘴唇動了動,“不對!不對!怎麼會……”她眼睛有些發紅,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來。
那是她和陸靳寒結婚的第一年,多少年了啊,八年了,八年前的今天。
她親眼看見陸靳寒給寧煙點著生日燈,為她慶生,將她捧在了手心裡當成了公主,為她提著公主裙,那麼溫柔,那麼深情。
可是她記得,明明距離寧煙的生日有好些距離。
她眼睛有些澀,想去問問,不對啊,今天怎麼可能是寧煙的生日,她是她的親妹妹,她記得明明白白的。
寧煙走到她的麵前,閃耀的公主裙襯托出她是何等卑微,她說,“姐姐,其實今天才是我的生日。隻是你不知道……”
“他說,他隻會對我好。”
沒有炫耀,隻是平靜的,寧煙對著她的親姐姐,說著她丈夫對她的甜言蜜語。
“你哪天生日我還不知道麼!煙煙,他是你姐夫!”
“他不是我姐夫,他是我的……”
“啪!”那一次她沒有忍住,狠狠的落下了那一巴掌。
“如果你們有情有義,為什麼又要將我拉入這個漩渦裡?煙煙,當初我和他結婚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你放手吧!”
“他是我哥哥。”
那一聲很輕,她還想發火,可是卻被匆匆過來的陸靳寒狠狠的一推。
“你在乾什麼?”
“我乾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們在乾什麼?”夏今惜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陸靳寒有些諷刺,他一邊狠狠的推她,一邊又這樣一副懊惱,想要來拉她又退縮的模樣,到底是給誰看啊?
是怕這一年經營出來的恩愛夫妻形象被破壞了?
陸靳寒啊!輕而易舉的愛,被她視如珍寶的愛,就那麼廉價麼?
“如今看來,嫁給你,我也很委屈。”
她剛想走,又被拉住了手腕。
陸靳寒眸光咄咄逼人,“嫁給我委屈?那你想嫁給誰?你說,你想嫁給誰?新婚之夜喊著彆的男人的名字,怎麼,還想著他?”
“你說什麼?”她皺眉,“我喊誰了?”
“真是好一個夏今惜!好一個新婚之夜!”陸靳寒眸光冷厲,退後兩步,鬆開了她卻握向煙煙的手,十指相扣。
冷漠道,“滾吧!”
那一天,她又何其狼狽。連解釋都沒來得及,就被陸靳寒強製的趕了出去。
夜半他酒醉回來,卻強製的要她履行夫妻義務……還一邊喊著夏夏。
那麼深情啊,就像為煙煙點生日燈的時候一樣,嘴裡輕柔的說著,
“夏夏,我愛你。”
夏夏,是寧煙吧?
這是羞辱?
她是絕沒有辦法忍受的,第二天便趁著他醒著,大家也都清醒的時候,當著陸靳寒的麵也說了許多違心的話。
清晰而明確的表達著自己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