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必須親密!
也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慢慢的適應他,這也是唯一的一件事,最便捷的,拉進兩個人關係的一件事。
可是陸靳寒忘了夏今惜剛才是怎麼說的。
一個女人真的厭惡你,由身到心,由心,現於身。
夏今惜氣的發抖。
陸靳寒這個人,真的是變態到可怕。
“惜惜,”陸靳寒手慢慢移到女人的背上,輕輕的拍著,“我知道你醒過來了,惜惜,我知道你在聽。”
他慢慢的移開懷抱,慢慢的撤回禁錮,夏今惜沒有軟軟的倒回去,四目相對,他眼神稍顯疲憊,而她兩眼清涼。
“陸靳寒,你說那麼多,原來就是想要這個啊?”她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絲毫不掩飾其中冰冷,“看著一個恨你入骨的女人最後還是得躺在你的身下,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還說那麼多做什麼?欲蓋彌彰罷了,陸靳寒,你真的是,嗬!”
她搖頭,眸中突然帶淚。
這是示弱嗎?是吧,不是說女人的眼淚是對付一個男人最好的武器嗎。
可陸靳寒這個人,自私,冷血,也有用嗎?
以前沒有用,現在呢?試試吧,畢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夏今惜,你什麼時候也開始變得……不擇手段了呢。
“惜惜,彆哭,”陸靳寒果然有所反應,指腹一點一滴的擦去女人眼角處的晶瑩,張了張嘴,語無倫次,“我不是,我也不是想要這個,但是……”
但是他找不到彆的辦法,來證明她是他的。
更沒有更好的求證方式,他還擁有著她。
陸靳寒沒有說下去,說了她也不會明白的,沒有人可以明白他現在的心境,隻是頓了好一會兒,他才啞著聲音,
“我即便是逼了你,也是為了我們的以後好一點。”
“早一點,接受我,哪怕再恨,在你……還沒有成功掰倒我之前,聽我的話,好不好?”
夏今惜沒動,陸靳寒又自顧自的說,
“你疼不疼?還是個傻子啊,咬自己有什麼用?如果我是你……”
即便捅他兩刀都好,怎麼能以傷害自己為代價。
陸靳寒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搖了搖頭,他是被夏今惜刺激的瘋了吧。
想了想,他還是說,“如果我是你,我就留著這條命,等一個機會,一個讓我永無翻身之地的機會。”
教自己的女人怎麼報複自己,大概隻有他陸靳寒能做的出來了吧?陸靳寒苦笑,睫毛微動,緊緊盯住她,手指輾轉。
陸靳寒說的那些話,夏今惜心裡不震動是不可能的,他仿佛就那麼拆穿了他……然她此刻心裡再恨,如今也隻能自顧自的留著眼淚。
前提是,如果眼淚有用。
指腹上的熱度還是讓她渾身僵硬,果然她還是不適合演戲。
“還哭呢?哭什麼啊?惜惜,名正言順的夫妻生活而已,你還委屈到什麼時候呢?”
他仿佛調笑似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夏今惜睫毛顫了顫,本能覺出這句話有所不對,哪裡不對呢?名正言順!
什麼叫名正言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