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銀針顫動的聲音大了許多。
阿海眉頭皺得比之前深了一些,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像有千萬隻小螞蟻在身體裡啃咬似的,雖然比之前難受了幾分,但還可以忍住。
李秋水冷笑道:“希望你還能忍住!”
旋即手指再次連續彈動幾下銀針!
“嗡嗡嗡!”
銀針顫動的聲音更大了,房間裡的幾個人聽的很是清晰了,就是有無數隻蜜蜂在房間裡飛行似的…
當地公安局長汪成被李秋水這一神操作弄的一頭霧水,這是幾個意思啊?
作為縣公安局局長破過不少案子,審過無數犯罪嫌疑人,更是見過不少奇奇怪怪的東西,尤其是在刑訊逼供方麵,他作為老公安各種招數太清楚了,就是沒見過李秋水這樣的審訊手法,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
此時此刻,
阿海身體裡就像有千萬隻發了瘋的螞蟻在拚命撕咬啃食著他體內的血脈經絡,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酥麻癢感,一浪高過一浪地襲卷他的全身。
漸漸的阿海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輕微顫抖起來,而且顫抖的頻率越來越大了。
“嗯哼!”
阿海終於忍受不了發出一聲呻吟,額頭上青筋暴起,冷汗更是像不要錢似的流了出來……
任何事情隻要有了第一次的開始,後麵就會有無數次的跟進。
“嗯哼…哎呀…啊……”
阿海從小聲的呻吟變成了大聲的叫喊,最後變成了歇斯底裡的哀嚎…
終於,阿海忍受不住這種比死還可怕無數倍的懲罰,開口求饒道:“我說,我把知道的全都說出,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李秋水冷哼道:“你又何必呢!”
“你不是連死都不怕嗎?”
阿海早已經渾身哆嗦淚流滿麵,可惜四肢被手銬銬在鐵床上動彈不得,隻能哀求道:“我把知道全部都告訴你,隻求你給我一個痛快的死法,我真的受不了了!”
李秋水伸出手指拔掉三枚銀針,自言自語說道:“我以為你有多牛逼呢,準備讓你嘗嘗六枚銀針的滋味。”
頓時阿海身上那種無法言語的感覺消失不見了,他長長地鬆了口氣,卻聽到李秋水的話,頓時氣得都想吐血而亡,暗罵道:“草你媽,三枚銀針老子已經成這副逼樣了,要是六枚銀針那老子會徹底瘋掉!”
李秋水:“說吧,你背後金主是誰?”
阿海:“能給我喝口水嗎?剛才嗓子都喊啞了!”
李秋水:“現在這裡沒水,說了出去給你水喝。”
阿海隻好說道:“金主是劉曉傑。”
與此同時,
劉曉傑在距離醫院幾十公裡之外的一處風景秀麗的旅遊度假村裡享受著幸福生活。
他是度假村的幕後老板。
從高速服務區逃跑之後,劉曉傑把阿山留在下一個服務區接應阿海和阿彪,他一個人開車跑到這裡。
此時,
劉曉傑正在跟一名長相甜美身材性感火爆的少婦滾床單呢!
像他這樣的人,到哪裡都不缺女人,尤其喜歡漂亮性感的少婦。
有句話說得好,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成寶。
隻有品嘗過少婦才知道她的好,她的妙,她的呱呱叫。
有人說,女人隻喜歡兩種男人,一種是有少年感的爹,一種是有爹感的少年。
男人也隻喜歡兩種女人,一種是像少女的少婦,一種是像少婦的少女。
不怕渣女玩曖昧,就怕少婦三十歲,三十歲的少婦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而柳沅沅就是這樣的少婦,識大體,懂進退,撒嬌賣萌她都會。上的廳堂很高貴,下的廚房很賢惠,你不懂的她都懂,你懂的她全會,不但風情還有韻味,讓人癡迷又沉醉,收放自如很到位。
所以,像柳沅沅這樣的絕品少婦很符合男人們的癖性,更是深得劉曉傑的喜愛,讓她當了雲羅山旅遊度假村的總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