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省廉政中心基地裡。
萬少東說道:“沈牧,你妻子花楹參與你的犯罪沒有?”
沈牧搖搖頭說道:“我的事花楹一概不知,我從來沒有讓她參與過,請組織查明事實真相之後將她放了,她是無辜的。”
萬少東盯著沈牧繼續問道:“你和林曉鳳之間的事,花楹知道嗎?”
沈牧搖頭道:“她跟林曉鳳是最好的閨蜜,要是讓她知道我和林曉鳳上床了,她還不得殺了我呀?”
萬少東皺眉說道:“根據我們查到的線索,花楹跟林曉鳳還有其他官員的妻子一起從九安市政府手裡拿土地,然後倒賣出去賺中間的差價,而你是九安市長,要說這裡麵沒有貓膩,你自己信嗎?”
沈牧沉默不語大口吸著煙。
大冬天的,外麵天寒地凍滴水成冰,可他的額頭上卻出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沈牧將一支煙吸完之後,苦笑一下對萬少東說道:“萬廳長,能再給我一支煙,好久沒抽到這個牌子了,現在抽著太香了!”
萬少東扭頭看向薛東華。
薛東華點點頭。
萬少東從褲兜裡掏出煙,抽出其中一支遞給沈牧,然後還幫他點燃了。
問道:“沈牧,現在可以說了吧!”
沈牧吸了兩口煙後不由的眉毛皺了皺。
因為他感覺這支煙跟之前的那支煙味道有些不同,也就是他,老是習慣抽同一個牌子的煙,一般人心不細真覺察不出來。
於是他抬起頭看向萬少東,頓時心中一驚,因為他坐在萬少東的對麵,能夠看到萬少東掏煙的動作。
而薛華東和那名負責記錄的工作人員,由於他們是麵對著沈牧,而萬少東是站著的,且有意退後半步,所以薛華東他們看不到萬少東掏煙的動作。
沈牧清晰地記得萬少東第一次掏香煙是從右邊上衣口袋裡掏出來的煙,而這次是從右邊褲兜裡掏出來的煙。
如果心不細還真發現不了這個細節。
“咯噔!”
沈牧心猛地一沉暗自罵道:“草你媽,看來真要對老子動手了。”
因為萬少東跟沈牧都是“新徽幫”成員,而且兩人還是“新徽幫”中堅力量。
沈牧想到這兒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反而一下子坦然下來,這樣也好省得受罪了。
正所謂,一死百了,自己被林曉鳳那個臭女人給坑慘了……
就聽沈牧說道:“你說的這些情況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確實不知道花楹有參與其中倒賣土地,我隻知道她想和林曉鳳要合夥開美容院,被我及時製止了。”
“萬廳長,我希望你們調查清楚後,把花楹放了,所有的罪責都是我一人乾的。”
“另外,你們隻要把我老婆放出去,我就把你們想知道的一切都交代清楚。”
“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萬少東:“那好吧,我回去就向上麵彙報你的要求,我想應該可以吧!也是,你老婆出去了能照顧你在國外留學的兒子,你也可以安心在裡麵踩縫紉機了。”
沈牧問:“我多久能知道花楹被放出來?”
萬少東想了想答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24小時之內應該可以。”
“薛書記,我的問話到此結束,謝謝你們的支持與配合!”
萬少東說完轉身走出審訊室。
薛華東和那名工作人員跟著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