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指著一個視頻說道:“今天傍晚我們回來的時候,從車庫上來的時碰到那個收廢品的大叔,這人就是張君,當時有個女員工帶他上樓收廢品,張君應該是順了這名女員工的通勤卡,這樣一切都解釋清楚了。”
姚傑點點頭,想了想說道:“黑子,我們現在去鐵礦廠。”
黑子:“好的老板,我去叫兄弟們。”
與此同時!
張君開著那輛收廢品麵包車上了去往省城的高速,他的右手用衣服外套包裹著,但鮮血依舊滲透衣服滴在車廂地板上。
這次沒殺死姚傑以後恐怕更難了。
此時,張君就納悶了,他一邊開車一邊複盤自己的計劃,計劃堪稱完美,怎麼就會失手呢,為什麼進入房間的人不是姚傑。
突然,他發現了一個小細節,自己進入臥室後躲在門後,沒有把房門關上,而是把房門輕輕掩上,他之所以這麼做,是有兩個目的,一是防止姚傑喝醉酒回來後猛地推開房門,那躲在門後的自己就遭殃了,因為他親眼看到姚傑這樣乾過。二是這是一扇實木門,關上門之後幾乎聽不到外麵的聲音,他需要聽動靜來辨彆姚傑走到哪個位置,然後好偷襲……
張君複盤到這兒氣得猛地一拍方向盤罵道:“功虧一簣,真是細節決定成敗呀。”
“噝…”
旋即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他生氣之下用右手拍的方向盤,觸動了右手傷口,剛剛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流了出來。
疼的張君呲牙咧嘴眉頭擰成了疙瘩。
一個多小時後,
張君來到城鄉結合部那個回遷安置小區,找到表哥小診所,之前張君已經給表哥打電話了,所以表哥等著他。
此時,
深更半夜一個人都沒有,否則,保不齊那些“朝陽群眾”能夠發覺通緝犯張君。
表哥一邊給張君清理傷口一邊說道:“我去給阿蓮孩子透析,情況不容樂觀,再這樣下去孩子要出事,還是抓緊時間把孩子送去醫院吧。”
張君:“好,我現在就去。”
包紮好傷口,張君和表哥來到阿蓮住的那棟樓,看到窗戶上有淡淡的燈光,表哥歎了口氣道:“哎!阿蓮真是命苦。”
張君沒說話,兩個人上樓來到房門口,表哥發信息給阿蓮開門,因為敲門阿蓮聽不到聲音。
可是,連發了好幾次阿蓮都沒回也沒來開門,表哥覺得不對勁了
於是對張君說道:“兄弟有些不對勁啊!”
張君也急了,他怕阿蓮一時衝動想不開,於是說道:“表哥,你有鑰匙嗎?”
表哥:“有把備用鑰匙。”
張君:“趕快打開門啊。”
表哥掏出鑰匙打開門,張君衝入房間,裡麵空空如也,阿蓮和孩子不見了,行李也不見了。”
張君急得不行,說道:“阿蓮帶孩子會去哪裡呢?”
表哥搖搖頭。
與此同時!
省立醫院病房裡,李秋水正在同時給阿蓮和孩子紮針灸。
葛雲飛帶著省立醫院一幫主任醫生,表情嚴肅地站在旁邊參觀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