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之前係統提示的係統升級。
這時，楊小雨拽拽喬陽的薄紗衣，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他。
‘我們是不是該下去了。’
‘彆忘記了，我說給你的驚喜。’
喬陽微微一笑，伸手小雨旁邊麥克風挪到自己這邊。
楊小雨一臉茫然的時候，喬陽手又開始輕撫古箏的琴弦。
“你眼中有一彎藍色的清澈
與萬物皆可平分秋色
多少風雅間的過客。”
隨著古箏琴聲繼續，楊小雨難以置信地看著喬陽開始開始唱起歌來。
“似前塵難續隻想伴你
今生側
你身上有一縷醉人的春色
像值得反複回味的歌
你漾起故事的轉折
鵲橋從兩端牽起
一彎星月河
明明是花橋流水
卻命中注定相會
會愛無可退
而白頭與你”
觸不及防，不知所措。
楊小雨呆呆地坐在喬陽旁邊，沒想到喬陽的驚喜居然是為她唱歌。
這是喬陽第一次唱歌，但楊小雨入眼的全是喬陽輕笑，以及古箏彈奏出讓她心動的旋律。
似乎在很久遠的以前，她聽過著曲子。
她不由地站起來，有一種想跳舞的衝動。
但要怎麼跳，楊小雨又是一陣迷茫。
“無怨無悔再難後退
無非是花橋流水
無非是天命難違
違宿命輪回
忘川水幾杯人間幾回
你我圓滿於話本結尾”
伴隨著古箏的琴聲，台上的霧氣忽然波動起來。
像是有了靈性一樣，在她身邊環繞。
腦海中好似夢中才出現過身影，讓她找到某種感覺。
她慢慢地踏出一步，身體跟著腦海中的畫麵，舞動起來。
“忘川水幾杯人間幾回
你我圓滿於話本結尾
忘川水幾杯人間幾回
會有餘味”
一曲結束，歌聲停止。
帷幕落下，喬陽也有些愣神地看著，還在轉圈，像真正仙女一樣被白霧環繞的小雨。
直到她停下來，周圍本該早就消失的白霧才緩緩退去。
楊小雨清醒過來時，對麵著喬陽。
兩個人同時腦袋裡冒出一個問號。
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是你給我的驚喜嗎？”
“大概是吧。”
“那剛才的曲子是？”
“我無意間夢到的曲子。”
喬陽半真半假地回答小雨的問話。
曲子準確來說不是他夢到的，是他在小雨的夢境裡學到的。
但讓乾冰霧氣跟曲子動起來，明顯違背常理。
兩個人又陷入對視，感覺對方都有問題。
喬陽感覺曲子是小雨做的夢中的曲子，為什麼會讓霧氣動起來，這不科學。
楊小雨認為曲子是喬陽彈的，能人乾冰霧氣無風自動，她為什麼會從來沒學過的舞，這不對勁。
“喂，你們該下了。”
兩個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問對方時，秦雁催促他們該下舞台了。
“好知道了。”
喬陽和楊小雨默契地將問題埋在心裡，抱著各自的樂器，跟著秦雁趕緊下台。
早在後台等著江然和雨花，一見到他們，立刻就迎上來。
“喬陽小雨，你們是怎麼在做到的，剛才的畫麵真是太神了。”
“額，大概是巧合。”
“嗯，我在高中時候學過一點舞蹈，裙子帶起風所造成的效果吧。”
把古箏和月琴交給江然和雨花，喬陽和楊小雨分彆心虛地開始解釋。
兩個人還想再問，秦雁推著兩個人已經朝後麵門走去。
“既然表演結束了，我們該走了，你們不會想後半夜還在錄製吧”
“那就麻煩你們幫忙我們把東西送回去了。”
喬陽最後跟江然和雨花打了招呼，兩個人也沒辦法再問隻能點點頭，目送著喬陽和楊小雨離開。
……
因為趕時間，秦雁把她的車開進學校裡，停在大會堂外麵。
喬陽和楊小雨直接穿著漢服坐進車裡，前往電影拍攝棚。
在車上沉默了一會兒，楊小雨先靠到喬陽身上，趴在他耳朵邊小聲說道：
“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著我，要是告訴我的話，我也告訴你一個關於我的秘密。”
小雨也有秘密？
喬陽驚疑地低頭看著他今晚的仙女。
剛才小雨跳的舞，讓他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他明明不記得小雨學過舞蹈。
從小到大，兩個人都在一起，小雨不可能有他不知道事情。
難道是關於她夢境中的事情？
那自己要不要把他得到係統事情告訴小雨。
瞄了一眼正在開車的秦雁，喬陽感覺現在不太合適。
“我哪有什麼秘密瞞著你，倒是你今天跳的舞也給我一個驚喜，我的小雨真多才多藝。”
喬陽摸著小雨的臉誇獎道。
楊小雨頓時憋不住了，想說自己原本不會跳舞。
還沒說出口，喬陽手指按住了她的嘴巴，眼睛瞟向秦雁。
明白現在不是說實話的時候，楊小雨會意地眨眨眼，這才讓喬陽放開手。
“我還有很多才藝你不知道，嘻嘻。”楊小雨換上一副小得意地表情，回答道。
秦雁有些後悔主動幫忙接這兩個人去錄影棚。
這才剛上路，就被喂一肚子狗糧。
“對了，你們的衣服我忘記一起帶過來了，今天晚上睡劇組安排的酒店，你們最好叫同學，幫忙把你們換洗的衣服送過來。”
“……”
被秦雁這麼一說，喬陽和楊小雨才想起來，他們為了換衣服，手機都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