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20分鐘,朱小曉將錢取回來,趙軒又將口袋裝的5000掏出來,對著男人道:
“三萬五,那個香纓我也要。”
男人對著他豎了豎大拇指道:
“老板不僅大氣,而且有眼光,香包就給您。”
男人先將兩樣東西放在地上,這才雙手接過他的錢塞進挎包裡,一拱手道:
“多謝老板。”
說罷不待他再說話,三人轉身就走,沒一會就消失在人流之中。
趙軒趕緊將兩樣東西握在手裡,此刻的他,恨不得抱在杯裡。
“什麼東西啊我聽郭在軍和小完他們說,撿漏不都是花幾百上千塊,買好東西嘛,你怎麼花這麼多錢
還有,你是怎麼知道這東西是墓裡的
這三人乾的事應該不違法吧,他們乾嘛鬼鬼祟祟的”
趙軒嘴巴張了幾次,也不知道應該先回答小曉哪個問題。
小曉見他如此,自己沒忍住笑了起來,再次開口道:
“你先說這是什麼東西吧那個香包我認識,上麵有字,這個字的主人是誰啊”
趙軒的手在報紙上輕撫著,低語念道:
“歌舞當年第一流,姓名贏得滿青樓,多情未了身先死,化作芙蓉也並頭。
這首詩所描繪的人是誰你知道嗎”
朱小曉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
“聽著怎麼像寫古代風月場所的,這跟這東西有啥關係”
“那你聽過馬湘蘭嗎”
朱小曉愣了片刻,突然雙手一拍道:
“我看過秦淮八豔的電視劇,你說的馬湘蘭是不是秦淮八豔之一”
趙軒點點頭,拿著香纓上繡的字道:
“馬湘蘭原名叫馬守貞,字玄兒,小字月嬌。她秉性靈秀,能詩善畫,尤擅畫蘭竹,故有“湘蘭”著稱。
這個叫香纓,也叫香包,香囊,用途我就不說了。
至於報紙裡包的東西,是一個手爐,古代姑娘冬天用於暖手的,它是白銀打造,銀氧化後就變成了這樣。”
“他們是不是盜墓的,我也隻是詐一詐他們,我哪知道!隻是覺得這東西,特彆是香纓,那是姑娘的貼身之物,一般都不會輕易的示與他人看,
當然古代也有一種,比如說情郎去打仗或者外出經商,姑娘為了表示自己始終如一不變心,就會把頭發剪下一縷塞在香纓中,讓男人帶在身上。”
“哇,好浪漫啊!”
趙軒看著朱小曉的樣子,淡然的笑了笑。
明朝可是將禮教大防四字,執行的最變態的一個朝代,他們延自朱熹那個老變態的謬論。
什麼女人隻要被男人看到了胳膊,或者是腳之後,就算是貞節有失了。
在那樣的一個朝代,簡直就是愛情的墳墓好吧。
“趙軒,你懂的真多,你說你怎麼都能記得住呢,我跟你說,我們金融的那些課,老師講完第二天,我就能忘得乾乾淨淨。
還有,我雖然考試成績能過關,但那也是…”
小曉的小嘴不停的說著,她本就是個活潑健談的性子。
“這個能賣多少錢”
“不知道啊,但我估計應該會賣到0萬以上吧。”
趙軒這段時間對古玩的行情也了解不少,其實這中間還是有一定規律可尋的。
所有有款識,曆史可查的物件,一般其的市場價值都不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