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到氈房內稍事休息,趙軒好奇問道:
“曹哥,金士保怎麼說也算是四大家之一,怎麼看上去還比不上慕容平啊”
曹瑞歎了口氣,對於把趙軒拖入今天之局,他的心中有些愧疚,他還真擔心慕容平不按套路出牌,傷害到趙軒。
聽他如此問,強笑解釋道:
“慕容代表的不是一家,他們有幾家關係一直不錯,包括完家,還有夏家,他們知道一個家族的底氣太弱,所以算是一種結盟吧。
而在這其中,慕容家一直占據著主導的地位,慕容平又是家中唯一的嫡子,
而金士保就不同了,自然不能與慕容平相提並論。”
趙軒點點頭,初聽家族一詞時,他覺得有些好笑,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玩幾百年前的這一套。
但是當他了解的越多,他才明白,所謂的家族在國家的幾千年曆史中一直存在,就算是現在,同樣占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他們敢挑釁我,那是因為我們曹家沒啥底子,你讓他們去惹小曉試試
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你彆看金士保追小曉有些死纏爛打的意思,但他連小曉的一根小指頭都不敢動,否則金家會主動將他踢到朱家麵前,以消朱家之憤。”
趙軒點點頭,之前聽劉掌櫃所說,朱李趙三家,同氣連枝,想來三家同時發力,力量肯定不小。
“等一下看摔跤,咱低調一點,慕容平一肚子壞水,到時你彆受激了。”
趙軒直接翻了個白眼,這話老曹你應該說給你自己和老郭聽。
隨著夜晚來臨,氈房外邊點起了篝火,篝火上麵一隻肥羊不停的翻滾著,發出誘人的香味。
眾人出了氈房,圍著火堆就坐在地上,每個人的身前都有一矮桌。
幾個姑娘穿著草原特色服飾,先給他們麵前上了餐盤和酒奶之類,接著就在人群中間跳起了舞。
旁邊還有一個牧民,唱著悠揚粗獷的歌曲。
片刻歌舞停了,羊也烤好了,上來一個牧民拿著一把很快的小刀,快速的分割著,然後再有人端上他們的矮桌。
趙軒環顧一圈,發現沒看到慕容平三人。
吃喝近半時,中間的草場上來兩名壯漢,他們開始表演古法摔跤。
兩個人壓低重心,看上去倒是與相仆與幾分相似。
兩個人撞到一起時,那種肉與肉的撞擊聲,讓現場響起了大聲的叫好。
恰在此時,慕容平三人走了過來。
慕容平麵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上去風度不減,倒是旁邊的另兩人,全程拉著臉。
眾人的目光此刻都集中在摔跤手身上,並沒有太多的在意。
趙軒目光落摔跤手身上,細心觀察,在他看來那個梳著碎花辮子的人,明顯技術和力量要高過另一個人,
但他每次都會在關鍵時候,讓另一人反拿。
都是表演,並沒有真摔,看了片刻,他就沒了興趣。
不過最終碎花辮子居然輸了,這倒是讓趙軒很不理解,明顯水平要高,這樣輸了有何意義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金士保站起時還沒說話,趙軒大概就猜到了他的意圖,他心思一動繞過小曉,對曹瑞和老郭道:
“如果他們要賭,賭注500萬。”
這幫人記吃不記打,趙軒想著索性就讓他們疼一下,賭個車四十萬沒意思。
就在兩人愣神之際,金士保開口道:
“表哥,下午的比試我們輸的不服,你們無故增添了規則,當然我們大度這事都過去了,我們也沒有耍賴,
現在我想再賭一場,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膽量接”
“有膽怎麼說沒膽怎麼說”
曹瑞語氣陰冷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