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昆得到了滿意的答複,道謝離開。
李雲安看著李銳墨,語帶憤怒道:“在國外呆了十幾年呆傻了?你這樣,我如何放心將李家交到你手裡。”
李銳墨立刻站起受教。
李雲安歎了口氣,點到為止,岔開話題道:“你一直想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說完還指了指凳子,李銳墨再次坐定道:“六叔七叔好像都有參與。”
李雲安再道:“他們說小軒是孤星之命,你怎麼看?”
“二伯,您老無後,如果我放棄李家,五弟性格敦厚並不是家主的最佳人選,六叔七叔有點想法也正常。”
李雲安哈哈大笑道:“能看到這一層就好,都是利益害的啊,你打算怎麼辦?”
這次李銳墨麵上沒了猶豫,自信一笑道:
“六叔七叔養老吧,族老會他們也沒參加的必要了,至於兩家那些人,我會徹查。
如果有傷害李家利益的行為,二伯,我隻能是大義滅親了。”
李雲安哈哈大笑,笑得時間很長,眼淚都笑了出來,隨後道:“你做主吧。”
“記著,李家是我的,是你的,是你兒子的,與他人沒關係,他們都是吸附在李家身上的吸血螞蟥罷了。
拔除螞蟥時可能會有點痛,但如果不拔,身上的血可就要被吸乾了。”
老頭說完,對著外間又喊道:“銳震,小軒下個月訂親,你的東西準備了嗎,到時陪我一起去京城。”
“二伯,這還有十多天呢,您老這兩天都念叨五遍了。”
……
第二天下午,李銳墨接電話到了醫院。
差不多四個小時後,醫生出來交代,傷者四肢儘斷,肋骨斷了三根,沒有生命危險,
接骨後躺上兩個月就差不多了,不過右腿是粉碎性骨折,接好以後走路可能會多少受點影響。
彆墅中李雲安也剛放下電話,他對著官方隻說了一句話,此事李家打算不追究了,對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病房內,李時誌麵上陰冷的看著李銳墨。
李銳墨同樣看著他,有些話他本不想說,但他知道現在已到非說不可的地步了。
“你是我的外甥,你親母是我姐姐,你和小軒是表親,你出生兩周多,你母親去世,你父親姓楊,是個酒鬼。
所以你母親將你托付給我,恰好那時候小軒丟了,我就將你視如己出。
這麼些年,我和你媽,待你如何你心裡清楚,就算我們找回小軒,也曾沒想過厚此薄彼。
但你真的讓我很失望,你傷害了你所有至親的人。
就算沒有小軒,你也成不了李家未來的家主,因為你畢竟不算是李家的血脈。
今天說這些,我就是要斬斷你的念想。”
李銳墨看了眼依舊冰冷的李時誌,隨後坐到了他旁邊接著道:
“你媽並不知道是你對小軒下的手,否則心都會活活的疼死。
你是我自小看著長大,咱雖不是親父子,但與親父子也沒什麼區彆了,對於你的過錯我能原諒。
你好之後,如果想改回父姓,我不攔著。
如果願意繼續留在這個家裡,你也還是我的兒子。
你成年了,選擇你自己做。
但是,我提醒你一點,你與小軒之前的恩怨結束了,以小軒的心胸他不會再對你做什麼,但你如果再想報複他,我保不住你的。”
李時誌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李銳墨,自始至終一聲未吭。
……
胡昆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趙軒要錢。
“現在手底下二十多號人,老秦說今天起移交給你了,我可沒錢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