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寶音在內,所有人的身上都塞得鼓鼓囊囊。
趙軒裝的都是金錠,宋元時期的金錠並不是船形,倒類似於日常所用的鞋拔子。
這玩意死沉,他還刻意緊了下腰帶,彆把褲子襯掉了。
王、費兩人裝的全是金幣,同樣不少。
來到主墓室,王仇再次環顧了一圈,對著正北的門道:
“生前顯赫,死亦高奢,而今我等為尋和氏璧來到此處,叨擾英靈,實為我一人之過,
借寶物三兩,出去後當廣雲你之恩澤。
就此彆過,當儘毀來途,阻他人侵犯之路。”
說完,對著正北方連鞠了三躬,這才對著眾人道:“走吧。”
重見光明,突然覺得渾身輕鬆。
裡麵不知時間,出來後太陽已西斜。
“把那幾塊金板全部收起來。”王仇對著大牛吩咐道。
站在蒙古包門前,向下俯看,頓生天地唯我獨尊之感。
“怪不得都想當皇帝,人為螻蟻儘踩腳下,這樣的感覺很容易讓人迷失。”
費師父由感而發道。
“今天不走了,明天一早我們一口氣走出去。”王仇對著眾人道。
晚上,王仇拉著侯健在一邊嘀嘀咕咕,趙軒也沒聽清兩人在說什麼。
清晨,侯健起的很早,已經開始在布置。
趙軒起來時,就看到他在往大蒙古包上布炸藥。
“王師父說了,地宮的門我們關不上,索性把蒙古包給炸了。”
趙軒一愕,不過隨即也點了點頭。
眾人起來後,侯健也弄好了,讓眾人全部下去。
官布強撐著起身,他的身體相當不好,這麼長時間箭創槍傷,根本沒有像樣的休息緩和。
不過,他剛起身,侯健在他身後就是一記手刀,官布幾乎沒吭聲就暈了過去。
侯健看了眼趙軒,見他的麵色冰冷,趕忙移開目光,將官布往蒙古包裡一扔。
“快走。”對著眾人喊了一聲,趙軒和王師父一起往山下走去。
他明白,這是王師父的意思。
說實話趙軒有點接受不了,但也知不能讓官布活著出去,人啊,有時候就是這麼的矛盾。
‘轟’的一聲,大地震動,蒙古包轟然倒塌。
趙軒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著在做同樣動作的王仇低語道:“王師父,不能殺寶音。”
官布有取死的道理,但寶音沒有,而且以寶音憨直的性子,這輩子也不會再想著來這裡盜墓。
王仇麵上一怔,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趙軒,見趙軒雙眼正視毫下退讓,許久,他點了點頭道:“你安排吧。”
趙軒又和剛趕來的侯健低語了兩句。
來到第三個圍牆,眾人下來後,侯健又將千金閘給炸了下來,再次封堵住向上的階梯。
來到第二個高牆時,階梯上多了好幾個屍體。
“快走。”
直接穿過第一道迷宮,王仇指著大門道:“炸了,沒出來的就不要再出來了。”
侯健得令,將僅剩的炸藥全部埋在這裡,又一聲轟鳴,將之前進入的大口子給堵得嚴嚴實實。
強忍著惡心,眾人再度遊過河。
……
一天之後,趙軒等人到了停車的地方。
“應該還都在裡麵。”
看到前麵的車沒有人動過的跡像,侯健低語道。
趙軒對於他們毫無同情心,在這裡陪葬也不錯,也算是幫了官布一件事,把叛徒巴圖給除了。
車子打著火的那一刻,眾人的麵上都浮現了笑容。
這一趟也夠凶險的了,好幾次可都是在鬼門關前遊蕩。
拐往賓館的路口,四牛看到他們的車來了,一溜煙的就跑回賓館內報信去了。
崔溪、黃奇等人站在賓館大廳,看著一群人灰頭土臉的進來,